他們五人沒有別的特點,只有兩樣的東西值得稱道,俊美和年輕。
在吳奎派遣來的使者離開議事殿后,大將馮奇率先大步踏出列朝上首諫道:“主公!您這是作何?”
“您豈能收下吳奎送來的男寵?”
齊雅并未理會馮奇,先揮手讓手下親兵將吳奎送來的五名男寵都帶下去了,這才冷笑道:“那吳賊既向本將軍示好,本將軍為何不收?”
“將軍!”馮奇氣得臉紅脖子粗,倒說不出其他別的什么來。
馮奇原先就是齊氏栽培出來的將軍,之前被齊雅的夫婿蔣幻威帶著叛出齊氏。
后又在齊雅領兵來攻叛出齊氏的蔣幻威時,陣前攜三萬兵馬倒戈,殺了蔣幻威一個措手不及。
總之,馮奇可以說是齊雅心腹中的心腹,當初若不是他,齊雅想戰贏蔣幻威,并斬下他項上首級,根本就不可能。
“那些小郎君也不知是否有詐,豈能收他們做……”后面的話馮奇說不下去了。
齊雅不悅地皺眉道:“男主公可隨意收別方送來的美姬,本將軍因是女身便不可隨意收別方送來的男寵?”
馮奇愣住,怒氣稍減:“不是這么算的!”“那是怎么算的?”
“這些娘們唧唧的小郎君,豈配近您身側?”
說到底,馮奇覺得男歡女愛這事,說來是女子吃虧。
金瑯在這時跳出來,指著馮奇斥道道:“胡亂語!這些男寵主公收了也就收了,不過就是些陪寢的玩物,如何叫伴在主公身側?”
“他們也就是些玩意兒!也配提個伴字?”
齊雅對金瑯遞了個滿意的眼神。
關山衣卻對男寵之事沒什么看法,只開口提醒了齊雅一句,還請主公準備近這些男寵的身時,多加注意安全,變作罷了。
有不少武將在文道上頗弱,不像文臣那般,用雙辯法去看問題,能極快的接受新事物,仍是接受不了自家主公公然收男寵這事,如馮奇一般,都沒心情繼續論策了,臉色格外難看。
齊雅見這些人態度如此,也生了暗怒,也不再多糾纏此話題,論起了正事。
“自溫氏攜地攜兵投效吳奎后,本將軍與陳州牧聯盟,已在秀木郡與吳奎的兵馬交戰不下十余場戰了,輸贏各半,今日我軍奪一城,明日吳奎的兵馬發狠來攻,又將城奪回去。”
“這般你來我往數十丈,本將軍麾下兵馬兵損二十有一,仍未拿下秀木郡內哪怕一城,那吳奎也是,未在本將軍與陳州牧手下討得好去,兵損相差無幾,更未再多占下一城。”
“此次吳奎派使者前來向本將軍送禮示好,諸位怎么看?”
胡書斷道:“吳奎不想再與您打了。”
金瑯拱手問坐在上首位的齊雅:“主公剛才既然收下了吳奎送來的男寵,這是也有與其休戰之意?”
齊繪琉在這里立即開口道:“若是如此,娘,還請您趁此時機將四弟從吳奎那討回來吧。”
齊繪琉此一出,一直未發一的林知暉抬起了頭,目色冷寒地看向了坐于上首主位的的齊雅。
齊雅注意到林知暉看來的目光,哂笑:“恣意,你怎么說?”
“恣意一切聽大將軍的。”林知暉頓首道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