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些兵眼里,他們的主公王鹿,這這已收下當世八滸之一的名將吳煦了,并能遣他。
他們能得名將吳煦所掌,行前攻之事,必定勝算大增,累積軍功升遷指日可待。
王鹿與吳煦兩人與點兵臺上交過權后,相攜往此營帥帳中去。
師兄弟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帥帳,王鹿于主位剛坐下,吳煦便翻看著手中的次權掌兵符開口了。
“都說為上者疑心甚重,師兄這會算是領教到了。”話說到此,吳煦挑眉將手中的次權掌兵符舉給王鹿看:“次權?”
次權掌兵符在掌兵符權利之下,雖也有掌軍權,但見持掌兵符者,次權掌兵符便如同虛設了。
很明顯,吳煦這是誤以為王鹿在防他,故意設了兩道掌兵符,自己拿主掌兵符,卻授他次權掌兵符。
王鹿一點也不慌,靈動的鹿眼格外真誠的看著挑眉舉令給他看的吳煦,笑嘻嘻道:“二師兄,你也知道,鹿此次要另掌一軍前攻的......”“又不與你同在一軍,這次權掌兵符在你手中就是最高掌兵符,就莫要過多計較了。”
吳煦嗤笑:“少打馬虎眼,我計較的是這個嗎?計較的是......”
王鹿起身,輕捶了吳煦肩頭一下,聲音和軟道:“二師兄,鹿這才肅清手下叛亂,如今小心些乃常理,你就大度點,莫要和鹿計較了。”
就在王鹿與吳煦這對師兄弟因主、次掌兵符而起爭之時,駐軍營內一處不起眼的寢帳里,林知皇正姿態閑適地拋弄著抓握在手中的掌兵符。
林知皇神色愉悅道:“吳煦,此次行軍出征茲州蘭海郡,本王定讓你哭。”
正在聲討王鹿防他過剩的吳煦,沒由來的全身一寒,突然有種不妙之感。
“二師兄,怎么了?”王鹿見剛才面露不滿嘲他的吳煦突然不說話了,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肩,憂聲問。
吳煦回神,揮手打掉王鹿放在他肩上的手,橫眼道:“你防著師兄就可以了,還知道關心師兄?”
“二師兄,你就饒了鹿這一回吧,到時匯軍,鹿一定親自斟酒下跪給你賠罪!”
吳煦聞一愣:“斟酒下跪賠罪?”
這罪陪的有些過了吧?
王鹿見吳煦神色如此,忙鹿眼彎彎地笑道:“這是鹿該的,只要師兄莫要再生鹿的氣,鹿再給師兄磕個頭都可以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