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瞭望!”林知皇見梁峰原突然失力向后仰倒,驚站起身,欲要沖下堂去扶。
“主公!”花鈴立即拉住林知皇,擋身在她身前。
花鈴手中的槍握地更緊,警惕地盯著趴在地上的苗躍伏,對(duì)正圍在苗躍伏左側(cè)的兩名青雁軍打了一個(gè)手勢(shì)。
這兩名青雁軍立即意會(huì),快速上前將已陷入昏迷的梁峰原拖離苗躍伏身邊,帶離陣心。
苗躍伏全程目色平靜地看著,并不做其余動(dòng)作。
梁峰原被青雁軍拖離陣心后,溫南方神色冷凝的快步上前,從袖中掏出帕子,以手隔著帕子,單膝跪地仔細(xì)去查看梁峰原的情況。
“瞭望怎么樣了?”林知皇急聲問。
“中毒了?!睖啬戏揭娏悍逶齑綖踝希暬氐?。
隨邊弘目光含煞的看掃了一眼趴伏在地的苗躍伏,快步走去殿外,讓候在外面的侍從去宣喻輕若過來。
林知皇面上顯出怒色,咬牙低斥:“苗躍伏!你這鼠輩!”
“我殺人,從不用毒殺!”苗躍伏聽出林知皇話里的鄙夷之意,不悅地?fù)P聲道。
溫南方側(cè)頭,眸色極深的看向被一眾青雁軍所圍的苗躍伏,淡聲道:“遇見比你強(qiáng)的,就下毒了?”
“我血液帶毒,是他非要傷我。沾染到我的血,中了毒,乃自作自受?!?
苗躍伏嗤笑道:“我早便與他說過,不要傷我?!?
沒了梁峰原的壓制,苗躍伏反向抬手,一聲不吭的抽出將他釘在地上的彎刀,皺著眉緩緩地站起身來。
圈圍著苗躍伏的青雁軍見他此時(shí)的動(dòng)作,如臨大敵。
“權(quán)王殿下,再過兩刻鐘,我若不能好手好腳地走出王府,鬧市也要被炸了?!泵畿S伏見到林知皇眸中不加掩飾的殺意,再度燦笑起來。
“解藥?!绷种世渎暤?。
“什么解藥?誰的解藥?!?
“瞭望所中之毒的解藥?!?
“異人蠱的解藥,你不想要嗎?”苗躍伏抬手沾了沾自己肩胛處流出的血,彎起眉眼,笑望林知皇。
林知皇眸中的殺意更深:“你鬧出這番動(dòng)靜前來,究竟想在本王這里得到什么?”
“我真是來見你的,欲與你敘舊,再合作一番,但你的行為,讓我很不高興?!薄澳阋嘧尡就鹾懿桓吲d?!绷种什[眼,柔聲道:“解藥交出來。”
“將褚施交出來?!?
林知皇:“..........”
“還要猶豫嗎?炸雷所埋的位置,沒有一天時(shí)間,你手下的人不可能找尋的出來。而兩刻鐘后,我若不能走出王府,鬧市便會(huì)被炸?!?
苗躍伏再度笑了起來:“還有別的地方,亦有埋下炸雷。等鬧市的那顆炸了,我再告訴你,下一顆炸雷會(huì)在庫(kù)州城內(nèi)哪里響起。我們的游戲也就正式開始了?!?
苗躍伏此一出,在場(chǎng)之人皆面露怒色。
溫南方突然開口道:“主公,讓他走,褚施也可以給他,但引蠱香和梁將軍所中之毒的解藥,他必需留下?!?
林知皇面如寒冰,不說話。
苗躍伏盯住林知皇,平靜道:“兩年期的抑蠱丸,我血毒的解藥,換褚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