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南方見林知皇連如此之后的事,都琢磨細思起來了,不由大皺其眉,不贊同道:“主公如今年歲尚小,切勿頻繁用腦,思慮過度,此段時間您一直頭痛,也恐與此有關,主公可有看過醫者?醫者如何說?”
“看過了,無非就是讓我多休息。”林知皇不在意的擺擺手,顯然不認為這是何大事。
溫南方見林知皇如此態度,正在斟茶的手一頓,眉間褶痕越發加深,凝聲道:“主公不是新收了一名喻醫世家,會醫毒的女子為從屬嗎?何不讓她給您診脈探看一番?”qubu.“能有何事,我身體......”
林知皇后面之鑿鑿的話語,在溫南方有如實質的脅迫眼神中,吞了下去,轉而識趣的干笑兩聲點頭道:“聰深說的是,等臨河醫治好那些受叛匪殘害的女眷,我便讓她給我診脈瞧瞧。”
溫南方這才收回目光,滿意的點頭,將斟滿茶水的茶盞,再次細心的奉于林知皇手邊可觸的位置。
林知皇端起茶盞,又品了口茶,不欲再糾結此話題,遂不動聲色轉移話題,玩笑道:“聰深這幾日做先生做的如何?我看這幾日花鈴看到你就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,怕的緊,都是繞道走的。”
溫南方提到此事也是哭笑不得,緩聲道:“這段時間聰深奉主公之命,教習花家三人還有那黃娘子習‘知字’,黃娘子習字速度不錯,‘拼音之法’也學的快,如今已能自己用此法,自己獨自習‘知字’了。”
林知皇見溫南方露出此等表情,也來了興致,笑問道:“那花家三人呢?習字進度如何?”
“花家三人底子差些,習字速度很有些跟不上,嚴師出高徒,于是聰深便用了些懲處手段,倒讓花家這三人敬畏我如虎了。”溫南方略微有些無奈的搖頭,抬手不自在的摸了下高挺的鼻梁。
“什么懲處手段?”林知皇興致勃勃問道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