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,會不會是陷阱?此時出去,豈不是暴露了我們在此?”渡啼全身緊繃道,剛才就是因為那小郎君說話古怪,他才放棄了出去劫持那小郎君的打算。
渡啼只覺得那是試探他們主仆二人,是否真在此的陷阱,說不定如此院落外的弓箭手已經做好了準備,只要他們現身,便萬箭齊發。
梁峰原搖頭,啞聲道:“那小郎君確實在確認我們是不是在此,但卻不是來幫魯王來抓我們的,因為他也在掩人耳目。進來找玉佩,就是他精心設計的,來此院落也不會被人察覺到有異的借口。”
“這小郎君在對我們施恩?”渡啼歷來相信主人的判斷,見主人如此說,也不耽擱,將房門打開一條縫,輕巧的閃身到了院落中,提著那小郎君命仆從留下的‘供奉’,就又閃回了屋內,期間果然沒有發生任何異狀。
渡啼見確實不是陷阱,欣喜異常,聞了聞那壺水的氣味,又仰頭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,嘗了嘗味道,見確實乃清水,遂放下了心,立即伺候著主人梁峰原喝水。
梁峰原喝了水后,臉色明顯好看了些許。
渡啼見了,面上更喜,細想了一番剛才那小郎君說的話,眼眸霎時大亮,又急不可耐的打開手中的包裹,待看到包裹中除了有一只燒雞外,確實還有幾個裝藥的小瓷瓶,喜的笑出聲來。
渡啼立即抓起藥瓶確認里面的藥物,輕倒了一些藥粉在手掌心,又伸出舌頭淺嘗了一口,確認了這就是上好的刀傷藥,難掩激動地嘆道:“天降甘霖,絕處逢生啊!”
梁峰原卻神色復雜的看著這些東西:“這小郎君不簡單,就是不知道,他出于何種目的想施恩于我們了。”
“管他的,只要能救主人的命,我渡啼為他做牛做馬,也使得。”渡啼說著,便扶著梁峰原慢慢躺了下來,掀開他的衣袍,給他的傷口處上藥。
“天下沒有白吃的東西,就怕這東西好用不好還。”梁峰原配合著渡啼的動作躺下,任由他處理自己的傷口,寒聲道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