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無辜的啊,有歹人殺了前來林氏家廟的大兄,又劫持了我......等會鐘、林兩家的部曲追上來,從歹人手中救下了被劫持的我,哈哈!”
鐘玲媛捂眼低笑:“大兄今日死了,鐘氏將由嫡子繼承,我外甥待我這姑母歷來恭敬,定不會容許林陽全那個老匹夫休我的。哈哈......”
黑衣人退后一步:“鐘治主......”
如此,他還豈有活路,必要死在這里。
“哈哈!如此,我就還是林氏主母!”
鐘玲媛走向黑衣人,慈和的看著他道:“你叫什么?你家里還有什么人?你幫了我這么大的忙,我定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黑衣人還未回話,十余名棕衣人持刀向這邊急速包圍過來。
鐘玲媛臉上的笑意消失,眉眼含煞的看向黑衣人,厲聲道:“你不是說只有你跟在我身邊嗎?”
黑衣人略慌,結巴道:“確實就我一人跟在您身邊!他們......”
黑衣人話還沒說完,就見十名棕衣人向自己包殺過來,另有幾名棕衣人向靠在樹上的休息的鐘玲媛抓去,他終于意識到這不是自己人,立時抽刀抵御。
一對十,黑衣人玩偷襲小道還行,非是武藝絕佳之輩,才對兩招就被生擒,與此同時鐘玲媛也被棕衣人堵嘴捆綁起來。
十余名棕衣人來的快,去的也快,抓了黑衣人與鐘玲媛兩人后,頃刻間便離了此處。
一刻鐘后,鐘、林兩家部曲追來了此處,察覺到此處的打斗痕跡,立即四散開來,順著有人行過的痕跡滿面含煞的進行追蹤。
漫天飛舞的雪,像羽毛,像玉屑,輕輕地散落,漸漸的雪越下越大,碎片大像柳絮一般的雪花變成了雪團,鋪天蓋地的落下,遠遠望去,天地相銜,連為一體。所有蹤跡,在大雪的掩蓋下,再是難尋。
酉時,林氏家廟。
急忙趕來的林陽全看到鐘家主面容灰敗躺倒在血泊中的尸體,連退了好幾步。
接到消息同行而來的林者源連忙扶住林陽全,這才沒讓受不住打擊的林陽全向后仰倒。
林者源扶住林陽全后,面容沉痛地問立身在一旁鐘氏部曲統領:“大舅今日來我娘,遇到刺殺時你們在哪?我娘呢?還沒找到嗎?”
鐘家主今日是來毒殺鐘玲媛的事,只有林陽全和鐘家主知道,在所有人看來,今日鐘家主今日是來探望鐘玲媛的。
鐘氏部曲統領握緊手中的刀柄,一臉悲痛地低頭回道:“家主今日似乎有絲話和鐘夫人聊,將我們遣退到院落外,說不論聽到什么動靜都不可擅自入內......”
“所以......”
“我們當時聽到了一聲極大的撞門聲.....也沒有入內.....”話說到此,鐘氏部曲統領內疚難當,拔刀便欲橫刀自戕。
林陽全見狀立即道:“胡十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