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蘋皺眉:“我們與權王并無交集,再者,她是什么人我們并不了解,這般貿然向她進獻符驍,我們能得到什么?”
薄巖基則不解地問:“權王能從符世叔那得到什么?”
薄巖基從小就被薄清朗帶在膝下親自教導,深刻的知道,想要從一方手里得到好處,自己這邊給出的好處,就也得是對方想要的。
無互惠,難合作。
權王手上的確兵力強盛,但若想借勢于她....必也要給出她想要的。
他們向權王獻出符驍,權王真的會想要符驍嗎?符驍在她那里,有大價值嗎?
吳煦聽薄巖基如此問,眸中冷色微消,抬手撫了撫他的發頂道:“少主不愧是主公的兒子,一下便能想到關鍵,果然聰慧。”
薄巖基剛要再出聲說話,吳煦便聽到林中左側傳來輕微的草木簌簌聲,立即抬手捂了薄巖基的嘴。
柏蘋見吳煦如此,也立即警惕起周圍來。
吳煦低聲對柏蘋道:“先帶少主離開這里,去往前方繪縣城內避身吧,等我事畢后主動再來尋少主。”
柏蘋立即點頭,攔腰抱起薄巖基就急速的向林中深處疾奔而去。薄巖基聽吳煦如此安排也不掙扎,順從的任由柏蘋帶他離開這里。
這里的最高掌權人應是吳世叔才對,但吳世叔要見他卻這般避人,且現在還要讓柏蘋帶他走。
其他的不用再多說,除了此地并非由吳煦掌權這一條原因,不做他想。
吳世叔的處境,竟也如此被動。
薄巖基一路被柏蘋帶著急速在密林中急奔,然而還不等薄巖基小小的腦袋想明白吳煦現在究竟是何處境,就被數十甲兵在林中攔住了去路。
柏蘋見到攔在前方的甲兵目眥欲裂,放下攔抱在手中的薄巖基,抽刀便沖殺上去,并大喝道:“走!”
走這一字,柏蘋是對薄巖基說的。
薄巖基咬牙,深深地看了柏蘋一眼,而后轉頭就跑。
才跑出幾步,薄巖基便眼前一黑,而后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等再睜開眼,薄巖基發現自己躺在一架正在快速行駛的寬大馬車里,而且吳煦就坐在他身旁,只是臉色十分難看。
車廂靠里的地方還坐了一男一女,都著深袍帶三片式冠,明顯軍中參軍了。
參軍一職,女子也可擔任?
薄巖基的目光太過有如實質,盡管他醒后身體未動,梁峰溪也很快注意到他已經醒了過來。
“基公子,你醒了?”梁峰溪笑容和煦地問。
吳煦聽梁峰溪如此說,收回心中暗思轉頭,見薄巖基果然睜開了眼睛,著緊地問:“少主,您感覺如何?”
薄巖基坐起身,惑聲問:“吳世叔,我不是正在被一伙甲兵追殺嗎?為何......”
淮齊昭輕笑著打斷薄巖基后面的話,風度翩翩對薄巖基行了一禮,道:“基公子說笑了,何來追殺?那些甲兵不過是去請您罷了,并無傷您之意。”
淮齊昭將“請”字咬音的極重。
吳煦這時終于轉頭瞪向淮齊昭與梁峰溪,不悅道:“倒是想不到,權王一直有派人暗中監視本將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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