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深濃,蘭海郡帛縣東西城門下方突然火光大作,兩處城內遭襲。
“主公,不好了,敵方兵馬突然來攻!”大將龐通急沖入縣衙大堂,急聲對站在輿圖前研究的苗躍伏急報道。
侍立在苗躍伏身后的護衛將軍秦韻聞,當即眉頭緊皺起來。
秦韻正要出提議苗躍伏暫時避身城外,就聽苗躍伏甚是淡然的轉頭對同樣站在輿圖前的啟陽先生道:“先生果然所料不差,她見我軍沒有繼續前攻,會轉過頭來趁我軍疲乏時強攻。”
啟陽先生撫須笑道:“她那方的將領為了讓我軍咬餌,故意丟了這些城池,才讓我軍成為疲乏之軍,豈會不趁我軍還未休息好時來攻?”
大將龐通聽得苗躍伏與啟陽先生所談,面上急色褪去,轉為隱隱興奮之色,抱拳洪聲問:“莫非主公早有所料,已提前做下安排?”
“嗯。”苗躍伏頷首,正要說話,東西城門處便傳來炸雷爆炸的巨大聲響。
秦韻當即上前一步護在苗躍伏身前。
“勿要緊張,是我們這邊提前埋下炸雷爆了。”苗躍伏平聲道。
話落,苗躍伏便帶著人往縣衙大堂外走,同時道:“我們從南城門去往帛縣郊外駐軍營。”
“主公,您不是說不用炸雷的嗎?”大將龐通快步跟上,邊走邊惑聲問。
苗躍伏不辨喜怒道:“蘭海郡的守將都已經用出炸雷了,本將軍還有不用的必要嗎?”
龐通瞬間啞聲。
在他們眼里蘭海郡與黃勻郡是清平軍所掌的,但在其他人眼里,就是主公新掌下之地,之前被攻時已經用了炸雷防守。
走在苗躍伏身后的啟陽先生撫須道:“大將吳煦在攻戰中也用了炸雷。”龐通小聲道:“他生擒了天方子,將天方子生掛在帥旗上攻打蘭海郡,有炸雷也不足為奇,他人都只以為吳煦是從天方子那得到的炸雷制作方子。”
啟陽先生笑:“那又如何?大將吳煦現在在是幫權王打仗,揣著明白裝糊涂的繼續向權王潑臟水就可以了,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。誰笑到最后才重要。”
“再說了......誰說這炸雷是我軍放的?”
大將龐通神色微頓,而后立時反應過來,拍掌道:“是了!此城昨日午時前,還在敵軍掌下呢!”
大將龐通興奮的話音剛落,又有幾聲炸雷爆破的聲響從東城門處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