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鈴回道:“他一直不說自己是誰,王小將軍便用了些手段。”
符驍:“挺好。”
這還是符驍有史以來第一次夸王鹿。
林知皇斜眼瞟了下一臉冰寒的符驍,面上露出些許笑意。
裴旸立注意到林知皇面上的這絲笑意,咧嘴笑道:“殿下和符州牧確實伉儷情深呢。”
“是啊,你有什么不滿嗎?”林知皇從符驍臉上轉回視線,彎了一雙鳳眸含笑問。
“沒有什么不滿,就是覺得有趣。”
溫南方見裴旸立到了這個關頭,還敢如此和林知皇講話,眉頭微皺。
“何處有趣?”林知皇走過去拿起了一旁燒紅的烙鐵。
“如果殿下沒有起勢,現在可能就是我的妻子呢。”
符驍變了臉,溫南方臉色也不好看起來。
林知皇卻很淡定:“哦?此話怎講?”
“我爹娘在我八歲時就向你祖父提過親了,卻被那鐘氏從中作梗阻攔,我爹便準備等您大些回父母身邊后,再直接和您爹娘提親。”
說完話,裴旸立對著林知皇咧嘴一笑。
裴旸立去了易容后,生得并不丑,仔細說來也是清俊的,只是他這會牙全被拔了,這么咧嘴一笑,就格外不入人眼了。
覺得臟了眼睛的林知皇拿起手中的烙鐵,便對著裴旸立嘴邊來了一下。
裴旸立慘叫。
林知皇撤回烙鐵,漫不經心道:“還以為是什么事呢,原來只是你們那邊一廂情愿的想法。這就說出本王可能是你妻子的話來,你這人莫不是有什么妄想癖之類的吧?”
突然被毀容的裴旸立終于露出了殺意,緩過那陣痛勁后,便怒瞪站在面前的林知皇。
“本王今日來,是有事來問你。”林知皇無視裴旸立的眼神,像是和老朋友聊天一樣,漫不經心的就問起了事情。
“你來這,是你家里人授意,還是你自己來的?”
裴旸立仍是死死地瞪著林知皇不說話。
“應該是你自己來的吧?裴氏的人,雖然都和陰溝里的老鼠似的,但腦子也是好使的,像你這樣公然跑過來挑釁的舉動,想來裴氏的當家人,應該是不會這么干的。”
裴旸立面上怒色更重。
林知皇只管說話,根本就不需要裴旸立張口回答,只看他面上的神色,便已經知道了答案。
“你祖父裴烊豁可是苗杳的親傳大弟子?”
裴旸立終于開口說話了:“我不懂殿下在說什么。”
溫南方笑了:“看來是了。”
“不是!”
符驍在這個時候冷聲問:“裴氏在暗下控制了很多家青樓?”
裴旸立瞳孔驟縮:“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