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越河見到城樓上的旗語,立即讓三千士兵的入包圍圈內,收繳降兵拋落在場內的武器。
另派了千余士兵,專門圍兵敵軍將領所在的位置,以防再生變。
等江越河將城下受降的士兵拋下的武器,盡數收繳后,立即讓傳令兵對灣縣城上的主帥林知皇揮旗語復命。
不出一會,灣縣城門大開,忽紅帶著八千余紅營軍涌出,對城下投降的一萬五千余降兵進行縛手轉移。
這些事行畢,江越河也帶著兵進入了降軍腹地,沒費多少功夫,便除掉了真正忠心于杜楊耀的護衛兵,將正打紅了眼的幾位降軍將領,進行了鎖拿,將人提上了城樓向主帥林知皇復命。
待林知皇看到五花大綁,鼻青臉腫,猶如豬頭的敵軍主將杜楊耀跪在自己面前時,委實沒忍住,低笑道:“房心,你怎么將杜楊耀打成了這副模樣?這都不好認人了。”
為防抓錯人,敵軍的幾位主要將領,是要進行畫像核對認人的。
杜楊耀此時這番模樣,可不難認?
歷來穩重的江越河頓覺冤枉,立即回道:“主公,這杜楊耀非是屬下打成這樣的。”
“哦?”林知皇挑眉,將目光落在了雖被押跪在自己面前,但仍不甘瞪視著她的杜楊耀身上。
“屬下在鎖拿他之前,他已是這副模樣了。”江越河抱拳回稟道。
“倒是想不到,詭計多端的林府君,竟還是個少見的美人兒!”杜楊耀顯然是不怕死之輩,此時看到敵軍主帥林知皇,雖小命已是拿捏在他人之手,但仍不忘挑釁。林知皇聞也不動怒,上前兩步,行于杜楊耀面前止步,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,嗤笑道:“只看這說話的口氣,倒不用再做畫像確認了,就沖這份莽直的膽氣,你必是援軍主將杜楊耀了。”
杜楊耀見林知皇居高臨下的嗤笑自己,怒火更是上涌,環看了圍站在林知皇四周的眾將領與參軍,同樣嗤笑道:“林府君是如何讓這群男人都愿臣服在你這女子手下的?難道是床榻功夫甚是了得?”
“大膽!”花鈴立時厲喝出聲。
“放肆!”其余人等也面現巨怒,厲喝出聲。
杜楊耀見周圍所有人皆是面色大變,面上浮起快意之色:“不妨也讓本將軍試一試如何,林府君生的如此美,說不好本將食髓知味,也能臣服于你.....”
杜楊耀此話還未說完,站在他身前的林知皇,便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柄削鐵如泥的匕首,直往他嘴中搗去。
林知皇即使生怒,出手的手法也很有分寸,沒將杜楊耀的喉嚨捅穿,而是將他的唇舌給絞了個稀爛。
杜楊耀甚至來不及反應,說臟話的嘴便掉了半截,舌頭也斷成幾節掉了出來。
杜楊耀顯然疼麻了去,看到自己吐出的舌頭,以及掉落在地上的嘴皮,才感覺到扎入骨髓的巨痛,仰頭痛喊,卻因為沒了舌頭,只能發出呵呵哈哈的嘶吼聲,嘴中不時有大量的鮮血涌出,再搭上杜楊耀此時猙獰的表情,十分駭人可怖。
林知皇親自出手搗爛了杜楊耀的唇舌,神情依舊淡然威肅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本府君便讓你吐出舌頭來。”
話落,林知皇嫌棄地甩了甩’黃泉斷腸‘匕上的血漬,寒聲繼續道:“侮辱本府君也就罷了,竟連本府君的從屬們也敢一道侮辱,這讓本府君.....如何能饒你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