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瑯見齊雅一有難事首先想到的就是關山衣,吃味的輕哼了一聲。
胡書見狀,頗是無語地搖了搖頭。
關山衣沉吟片刻,而后道:“吳奎與附近幾方勢力皆有大仇,您此前與魯丞相與陳州牧那邊合攻溫氏,雖未有紙面上的盟約,但已是有了心照不宣的同盟之舉。”
“您不若正式發信于他們,與他們兩方正式結成同盟,一同攻吳?歷來,以攻為守,才是最好的打法。”
齊雅皺眉道:“同盟關系說悔就悔,若是本將軍已與吳奎交上了手,而另兩方出爾反爾,非要等吳奎與本將軍拼的你死我活,雙方兵力都大減時,他們兩方再跳出來聯手攻吳,撿現成的便宜可如何是好?”
關山衣早有準備,聞揚聲的回道:“陳州牧的正妻乃原學州州牧的嫡女,還有一正當二九年華,待字閨中的嫡妹,主公不若代膝下一子向陳州牧提親,讓膝下少將軍與陳州牧結成連襟如何?”
齊雅眼眸一亮,悅聲道:“好!”
“澄浴,為娘代你求娶葛家嫡女,與陳州牧結成連襟如何?”齊雅轉首慈愛看向跪在大帳中央的齊繪琉。齊繪琉先是一愣,而后頓首道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。孩兒親事,但聽母親安排。”
“好!好!好!”齊雅見齊繪琉如此聽話,連說了三聲好,大笑出聲。
“這才是為娘的孝順孩兒!”齊雅說此話時,眸光不經意地掃過了剛才對她所決定,提出過異議并與她爭辯了一番的林知暉與齊方亞兩人。
林知暉面無表情,齊方亞則低下了頭,盡量不讓自己眸中的恨意傾泄出痕跡,被齊雅發現了端倪。
齊雅笑過后,紅光滿面的看著齊繪琉揮袖高聲道:“等澄浴成家了,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了,就該獨自掌軍了。”
齊雅這話意思明顯,是要按下林知暉,提拔齊繪琉做下次領兵的掌軍大將了。
齊繪琉聞,當即就皺了眉,朝齊雅抱拳急聲道:“大將軍,五弟掌軍未出大錯,亦有布陣之能,怎.......”
齊雅揮袖不悅地打斷齊繪琉后續未盡之,揚聲道:“定褚此次所犯之錯不小,又剛受了四十軍杖的刑罰,暫時有傷在身,需休養一段時日才可痊愈領兵。”
“澄浴莫要妄自菲薄,你之才能為娘清楚,倒時你只管領命便可!”
林知暉這時也側首看向了齊繪琉,沉聲道:“大將軍說得是,大哥莫要妄自菲薄,我對此安排并無異議。”
齊繪琉這才面色不好的收了后續的話。
齊雅見狀,目有深意地掃了眼跪在大帳下手中央的林知暉,欣慰道:“看到你們幾個兄友弟恭,為娘便開心了。”
庫州州城,權王府。
十月秋風吹草枯,稻黃壓枝當收時。
隨邊弘看完別地傳來的線報,笑的整張精致的臉都變了形。
“這些世家可真逗,這都傳的些什么亂七八糟的,哈哈哈哈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