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俊義醒過神來,一把揪住晁云的衣領,咆哮道:“師尊他老人家雖然年邁,但是一身武藝已經登峰造極,莫說是七十余歲,即便是百歲,也不是不可能,如何會仙逝?”
“師兄,師兄,且聽我說!”
晁云連忙叫道,“就在兩個月前,義父他老人家只身前往東京,聯合李綱與宗澤兩位大人,諫皇帝撤銷宋金海上之盟,停止籌劃夾擊遼國,結果非但兩位大人被貶官,還在汴梁城南,遭遇到了奸賊童貫的追殺,兩位大人自戕而亡,義父身負重傷,回到相州后,郁郁而終,老人家真的已經仙逝了......”
“師父!師父!”
盧俊義聞,雙腿一軟,跪倒在地上,放聲痛哭,八年一別,竟成永訣,盧俊義簡直肝腸寸斷!
晁云燕青連連苦勸,方才讓盧俊義止住悲聲,站起身來,狠聲道:“童貫奸賊,先是害我丟官,現在有害我恩師喪命,不報此仇,我盧俊義誓不為人!”。
晁云嘆道:“師兄,大仇肯定是要報的,只是,您如今不過是一介平民,童貫乃是樞密副使,堂堂的樞相,想要報仇,談何容易?”
盧俊義登時沉默了下來,若是能夠報仇,童貫早就死在自己手上了,自己可是被童貫硬生生的從都鈐轄的位置上一擼到底,趕出了軍營的!
燕青冷哼道:“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,早晚有一天,我們必報此仇!”
“師弟且隨我來!”
盧俊義將晁云接入書房,命人進茶,命燕青見禮。
晁云連忙擺手道:“師兄,這可做不得數,我只是義父的螟蛉義子,卻不是門中傳人,當不得師叔,還是與小乙兄弟論交的好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