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云苦笑道:“誘你前往梁山入伙,卻跟家父沒有什么關系,如今宋江一心向著將家父架空,四處搜羅江湖上的好漢,為此無所不用其極,即便是你上了梁山,也是為宋江所用,與家父何干。此次小弟前來報信,一則是為了義父仙逝的事情,二則是提醒你莫中了梁山的奸計,致使師兄偌大的家業毀于一旦,三則,若是可能的話,師兄上我的天平山豈不是更好,這第一把交椅,小弟也心甘情愿的讓出來,從此師兄弟幾個終日比武傳藝,豈不美哉?”
“不要說了!”
盧俊義臉色一冷,沉聲道:“師弟,雖然如今愚兄身上沒有官職在身,終究曾是朝廷臣子,不管是水泊梁山,還是天平山,休想讓我入伙!更何況,我還有師命在身,命我駐守大名府,以防異族入侵,更是不可能離開大名府!”
晁云苦笑道:“小弟也知道大哥的志向,人各有志,所以并不強求,何去何從,大哥自行決斷,只是希望師兄小心在意,別被水泊梁山的那群人給算計了,毀了一世英名!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盧俊義仰天大笑道:“兄弟放心,不就是及時雨宋江嗎?莫說是你已經警示愚兄了,即便是沒有你警示,他們來多少人,我便收拾他們多少人,些許蟊賊草寇,他們敢來,正好叫我手中的陷陣龍潛開開葷,痛飲賊寇血!時間已晚,師弟暫且在家中休息,明日一早,我便隨你前往相州,拜謁師尊陵寢,為師尊守孝!”
盧俊義的一番話,如何能脫得了晁云的料想,堂堂的朝廷上將,若是這么容易就落草為寇,那這個上將軍未免也太不值錢了,想要讓盧俊義反上天平山,那就只能徹底斷了盧俊義對朝廷存在的那點幻想,罷了,任由吳用那個壞種使壞水吧,反正有自己在,總不至于讓大師兄有性命之憂,也就是了。
次日清晨,盧俊義收拾一番,隨晁云趕往相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