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沅夕的手插進鏤空里,握著門,心煩氣躁地說:“江遇,你不用陰陽我,你不讓我進去是幾個意思?如果說你不想讓我在這住了,可以,我現在就收拾東西走人,犯不上讓你在這里惡心我!”
“下午去哪兒了?送你回來那男的,到底是誰?”江遇對她的控訴置若罔聞,吸了一口煙,依然問著心里所想。
喬沅夕白了他一眼,“我為什么要告訴你?跟你有關系嗎?”
“你的意思是沒關系唄?”江遇冷笑,“別忘了,咱倆可是領了證的,你要是敢婚內出軌,你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收拾你妹!”喬沅夕被他的話氣得破口大罵,“你敢不敢把門給我打開?我撕了你!”
江遇呵呵笑,朝著門又往前走了兩步,故意氣她說:“我就站在這呢,有本事你現在就撕!”
喬沅夕憤恨地瞪著他,冷聲道:“江遇,你幼不幼稚?”
江遇吸了一口煙,反問她:“我哪里幼稚了?我付你那么多工錢,不是讓你想做飯就做飯,不想做飯就撂挑子的!”
“我知道!”喬沅夕預判得很對,“我回來晚了,沒能及時做飯,是我的錯,但這不是你侮辱我人格的理由,憑什么要懷疑我會婚內出軌?”
江遇把煙掐滅,扔在了地上,說:“好,我不懷疑你,那我再問你最后一遍,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,到底是誰?”
喬沅夕倔強地梗著脖子看他,他越問,她就越不想說,看他一直糾結這個問題而得不到答案,她心里就暗爽無比。
“不說是吧?不說你就在外面一直站著吧!”江遇心口憋得慌,眼神像啐了毒一樣,狠狠地瞪了她一眼。
喬沅夕不在乎地笑,“江遇,你這么想知道送我回來的男人是誰,干什么?你喜歡我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