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沅夕想,如果要喝展旭陽敬的酒,也得是她和江遇在一起才是,故此她先躲開了。
容上歌明白喬沅夕心里的想法,對米悠說:“你去找你銘哥吧,一會兒跟人家敬杯酒喝。”
米悠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“他還沒給我發消息,再等一會兒吧。”
容上歌不悅地抿了一下嘴,忍不住的數落了她一句:“看你那卑微的樣子。”
“你都說他是我金主爸爸了,我卑微一些不是正常的嗎?”米悠自嘲地說,臉上也帶著一絲不悅。
容上歌沒爭論,只是又問:“最近家里都太平啊?”
“都找到靠山了,當然太平了。”米悠的語氣還是如此,“前幾天,銘哥給我弟弟開了個洗車行,也算是有個事做了,我媽挺高興的。”
“那你媽呢?還賭?欠的錢陳柏銘還?”容上歌疑惑的問。
米悠苦笑了一下,“都嗜賭成癮了,這輩子都戒不掉了。銘哥給她每個月訂了個額度,過了這個額度,就不讓她賭了,每天兩個人跟著她去麻將館看著,像保鏢似的。”
容上歌這么一聽,語氣緩和了幾分,“陳柏銘做的這事,都還挺靠譜的。”
“所以,容律,我卑微些,可以不?”米悠好像還在介意她剛才那句話,質問她。
容上歌知道她不高興了,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,“米悠,我知道你不到萬不得已,不會選擇走這條路。我那么說,也不是瞧不起你,我只是心疼你,我希望你別誤會。”
“不用心疼我呀,銘哥人帥有錢,高興的時候對我也還不錯,我感覺挺好的呢。”米悠嘴角帶笑,眼里悲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