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上歌拉開椅子,調(diào)侃道:“看到?jīng)],這小孕婦的情緒就是容易上下起伏,快把眼淚收回去,我可不想看到。”
喬沅夕看了米悠一眼,對容上歌說:“剛才抱著我都哭了一場了。”
米悠擦眼淚,對倆人說:“你們可真討厭!”
“我剛才也叫她小孕婦來著,你看咱倆還怪有默契的。”喬沅夕沖容上歌挑了挑眉頭。
容上歌拿著熱毛巾擦了手,看著一桌子的早餐,又打趣的問:“這都是給咱們小孕婦準(zhǔn)備的?夠豐盛的啊,吃的完嗎?”
“這不有你嗎,你也幫我一起吃。”米悠笑嘻嘻的說。
容上歌夾起一個蒸餃,咬了一口,陰陽怪氣的說:“陳柏銘安排的都還挺妥帖,咱倆這是都接了你肚子里孩子的光吧。”
米悠“嗯”了一聲,“可不是,要不我哪能吃的這么豐盛啊。”
“你懷孕,送你點(diǎn)什么小禮物沒?”容上歌又問。
喬沅夕翻了個白眼,“我說容律,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,人家都要去母留子了,還送個屁的禮物。”
“那不是更應(yīng)該送禮物?”容上歌說得理直氣壯,“噢,求你辦事,還什么表示都沒有?他這是拿誰不識數(shù)呢?”
喬沅夕“嘖”了一聲,“上歌,你什么意思啊?收了禮物,就要把孩子拱手讓人。”
“我就說那意思。”容上歌說,“陳柏銘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,什么規(guī)矩他不懂?去母留子也好,自己的女人懷孕也罷,這兩樣,哪個不該給悠悠送個禮物?”
“就是人不行!”容上歌又補(bǔ)了一句,之后看向米悠問,“就這男人,對你不上心,你還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