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不是外人!”喬沅夕硬氣地重復著,“陳柏銘,如果你要繼續堅持你的做法,那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!”
“廢話我不多說,現在我就帶米悠走!”她說完,轉頭對容上歌說,“不談了,談也談不出什么來,咱倆帶米悠走。”
兩人起身就要離開,陳柏銘就要跟上去,卻被江遇給攔下了。
“你干什么?”陳柏銘生氣的問,“你就慣著她吧。”
江遇按著他的肩膀,讓他坐下了,說:“我慣什么了?你那么對人家朋友,還不讓說了?”
陳柏銘長出了一口氣,不解的說:“我就說,跟她們倆有什么關系?”
江遇說:“她們三個從上學的時候就開始在一起了,這十多年的友情你以為就只是說說的呢?我老婆說是娘家人,一點都不為過。你這么欺負米悠,她們當然不干了!”
“再說,”江遇有些鄙夷地說,“你這做法確實挺惡心人的啊,那是個小生命啊,被米悠生出來,親媽一眼沒看到呢,你就給抱走,送給不會看孩子,絲毫沒有母愛的沈婳那里,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?”
陳柏銘“嘶”了一聲,“我也是想讓我的孩子得到最好的生活和教育。”
“就有你這樣的爹,什么條件都是最好的,你也教不出好孩子來。”江遇看他要急眼,又連忙抬手阻止道,“你聽我說完,教育就是傳身教,你這當爹的都沒德行呢,能教出什么來?”
陳柏銘撓撓額頭,“你就損我吧。”
江遇哼笑了一聲,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