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會后,我就沒有跟他聯(lián)系過,也沒有在見過他,連喬建國都沒有在用奶奶威脅我。
我以為他們把這件事忘掉了。或者,喬建國找到了另外一個更豪的人去攀附。
現(xiàn)在看來是沒有。
常總給了我一個地址,讓我過去。
我猶豫片刻,其實(shí)也沒有什么好猶豫的。
只要奶奶在喬建國手里,他就算是讓我去死,我也得去。
我攔了輛車,到了常總給的地址。
我剛到,便有人來接。
我跟著來人左繞右繞,終于在一個包廂外停了下來。
“喬小姐,常總在里邊等你。”
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推門進(jìn)去。
包廂里,坐著的除了常總還有顧之墨。
看到顧之墨的瞬間,我的心便沉了下去。
“小喬來了啊。”常總露出一個和藹的笑,指了指顧之墨旁邊:“去,坐顧少身邊。”
我停在原地不動,抿著唇看向顧之墨,顧之墨也在看我。
忽然間,我覺得很難堪。
他能找到常總約我,是不是也說明他知道了喬建國的意圖?
我不動聲色的深呼吸,壓下心底所有的情緒,走過去在他身邊落下來。
我落座后,常總?cè)齼烧Z說今晚他只是給我和顧之墨搭個橋后,便找借口離開。
諾達(dá)的包廂里,只剩下我和顧之墨兩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