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之墨!”他沒有反應,我又加重了一些力度,看到他輕微皺眉后也沒有醒過來,才確定他是真的醉了。
否則,清醒的顧之墨怎么可能讓人這么對他呢?
顧之墨太高太大了,我一個人根本搬不動他。
我轉身出去找人來幫忙,沒有注意在我走后,那雙緊閉的眼睛在一瞬間睜開,盯著我的身影一瞬不瞬的看著。
很快,我找來兩個男孩子,讓他們把顧之墨架起來,半拖半抱到酒吧門口,扔進我提前叫好的車里。
他身上酒氣很重,我聞著很不舒服,便打算重新叫輛車。
可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我彎腰準備從車里退出來的時候,顧之墨緊緊的拉住我的手腕,
“顧之墨,你是不是在裝醉?”
因為我半躬身的姿勢,披散著的頭發全都掃在他的臉上。
發絲掃在皮膚上會很癢,我突然惡膽叢生,拿起一縷頭發在他的鼻尖掃了掃。
顧之墨本能的打了個噴嚏,但沒有躲開。
我盯著他的臉上,什么異常都看不出來。
有別的車駛過來朝我們按喇叭,司機師傅催促,我才坐進車里,報了艾倫給我的地址。
整個車上都是酒氣,我被熏的想吐。
我轉過頭,看著靠坐著緊閉著眼睛的顧之墨,拽了一下被他拽著的手。
一丁點都拽不開。
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怒意,我抬手猛地對著他的手背打了一巴掌:“松手!”
“啪”的一聲,顧之墨的手背上出現一個紅色的巴掌印。
“你在不松手,信不信我在給你一巴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