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兒子在她得懷里,過去安慰,難免要和賀顏接觸。
他現(xiàn)在多看她一眼都感到厭煩。
更不會想和賀顏有身體上的接觸。
其實(shí)在之前的日子里。
上官清雖然對賀顏不好,但對兩個兒子還算不錯的。
但這會也顧不上了。
他今天可是出了大丑。
只顧著找人算賬,沖在拍打著小兒子后背安慰的人大吼:“賀顏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賀顏的笑聲溫軟:”不知道夫君指的是什么意思?”
上官清被氣笑了。
他馬上就要成為滿京城的笑柄了。
賀顏還在這里陰陽怪氣?
男人嘴角噙著一絲諷刺:“你別說今早賀旸特意上金鑾大殿參本侯,跟你沒關(guān)系?”
沒關(guān)系?
怎么會沒關(guān)系?
讓鎮(zhèn)國公府報(bào)復(fù)上官清的書信,就是她連夜讓暗衛(wèi)送過去的。
不單單是這一次。
她為上官府花過的錢,受過的委屈,總有一天會十倍百倍的要回來。
面對上官清質(zhì)問的眼神。
賀顏很是大方的承認(rèn)了:“是我做的!”
隨即她笑了。
賀顏笑容有一些詭異:“你昨晚和那位圓房了,作為正妻的我,自然要給你們送上一份大禮!”
頓了頓。
她很是溫軟的提醒了一句:“上官清,我爹可是你岳丈,以后記得對長輩尊敬一些,別又玷污了清流一派的名聲。”
上官清此時覺得一肚子的話,都給憋了回去。
今天的賀顏和自己認(rèn)識的有些不一樣。
男人的心里很是煩躁。
甚至忘了之前來著錦瀾苑是干嘛的?
就在上官清愣神的那一刻。
賀顏又很溫柔的問:“院子賣了嗎?”
“還沒,不過這兩天就有結(jié)果了。”
他原本還想再拖上一段時間的。
現(xiàn)在他爹說要親自處理這件事情。
京都某小院。
看著眼前的上官帝師。
杜如畫心中抽疼了一下。
該來的還是要來了嗎?
還以為昨晚她爬床成功,這院子也就保下了。
原來并不能。
上官帝師來到后,只對她說了五句話:“杜姑娘我們上官家是不允許納妾和養(yǎng)外室的。買院子的錢是賀顏出的,她是清兒的結(jié)發(fā)妻子,念在你對清兒有過救命之恩,本帝師愿意給你一筆銀子。”
他說完這話后。
就讓下人扔給杜姑娘二百兩銀子,讓她回老家。
可杜如畫哪里肯?
她好不容易才來的京城,甚至連清白之身都奉獻(xiàn)上了。
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,不成了全村人的笑話?
反正杜如畫是打定了主意。
不管誰來勸說都沒用,她是打算賴在京城了。
下午的時候。
朝堂上發(fā)生的事情,就已經(jīng)傳開了。
杜如畫也知道了文陽候被貶官了。
哪怕尊貴如侯爺,在那位文陽候夫人賀顏面前,還是弱上一頭?
這也讓杜如畫第一次意識到了賀顏的厲害。
那位叫賀顏的,自始至終都未說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