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陽在歸隱于地平線的時候,暮色吞噬了最后一抹光亮。
院子里的感應(yīng)燈自動亮起,在草坪中泛著柔和的光芒。
蘇玖站起身,“我們進(jìn)去看看他們的飯做的怎么樣了吧?”
于暖點(diǎn)頭,“好。”
兩人并肩朝著別墅走去。
蘇玖問,“你這什么時候才能不化妝啊,好想看到你真實(shí)的樣子,應(yīng)該非常漂亮的。”
“等我拜托那個人的。”
“希望你早日擺脫。”
“嗯。”
蘇玖帶著于暖進(jìn)了廚房,傅硯深、陸寒洲和肖毅已經(jīng)做好六道菜了。
陸寒洲回眸看過去,“這里油煙大,你們進(jìn)屋吧。我再做四道菜就可以了。”
肖毅嘖了聲,“什么叫做‘我’?應(yīng)該是‘我們’!”
陸寒洲輕睨他一眼,“都是我炒的,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
肖毅不服,“這些菜都是我肢解的!”
肢解?
傅硯深笑出聲,“這就是傳說中的專業(yè)綜合癥吧!怪不得陶青不愿意搭理你,誰和你在一起不會產(chǎn)生心理陰影?”
提到陶青,肖毅嗤笑,“說的好像誰愿意搭理她似的。一張撲克臉,也不會笑一下。
陸寒洲給油鍋倒油,“老肖,不是我說你,我要是陶青,對你也笑不出來。娛樂版面每隔一周都會登出你又換了女友的消息,然后就得幫你出面澄清。我都好奇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!”
傅硯深看了眼于暖,“我和寒洲就不像你,我們都非常的專一,從沒有花邊傳出來。”
肖毅:“……”
陸寒洲將切好的蔥姜蒜丟進(jìn)鍋爆香,然后放進(jìn)備好的菜。
噼里啪啦的聲音傳來。
陸寒洲說,“硯深不正常了四年,你也不正常了四年。每個小女友都有點(diǎn)像沈玉琳,你要是真放心不下人家,就去找人家,別坑了陶青。”
肖毅:“……”
蘇玖挽著于暖的手走出廚房,“肖毅看著花心,但是還挺專一的,每一個傳出緋聞的都或多或少像他的初戀女友沈玉琳。”
于暖問,“那他們?yōu)槭裁磿珠_?”
蘇玖聳肩,“那姑娘和別人睡了,但解釋是被人算計(jì)了。這事兒當(dāng)時鬧得挺大的,一灰姑娘想要嫁進(jìn)豪門,但是不潔身自好,誰家門能讓她進(jìn)?肖毅挺接受不了,但是還愛著。肖夫人直接把人送國外去了,不允許她回國。后來肖夫人就開始頻繁讓肖毅相親,肖毅不滿,就一直留在醫(yī)院不接手家族生意,用這種方式來抗衡。再后來實(shí)在受不了肖夫人,就隨便指了個性格冷淡的陶青,還訂了婚。兩人見面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,最多也就牽個手,敷衍極了。”
于暖說,“這種聯(lián)姻還挺可悲的。”
蘇玖輕嗯,“我覺得女人最可悲,萬一兩人不得已再生個孩子,說不好聽的,這個孩子就是不被愛的產(chǎn)物。”
于暖淡笑,“你和你丈夫還挺恩愛的。”
“我和陸寒洲怎么說呢?這幾年也有磕磕絆絆,不過好在彼此信任走到了現(xiàn)在。笙笙離開后,我一度抑郁,之后有了念笙,我算是轉(zhuǎn)移了注意力。念笙在,我覺得笙笙也在。”
于暖心里很是溫暖,即便她此刻還沒有百分百確定自己就是虞笙,但是也被蘇玖感動了。
蘇玖問,“你會做甜品嗎?”
于暖點(diǎn)頭,“會,我經(jīng)常做甜品。”
“我這方面就是個白癡,看完教學(xué)視頻后也是眼睛會了,手殘了。那我們先去找小朋友們,讓他們一起來參與做甜品?”
于暖笑道,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