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景嘴角抽了抽,“不是,硯深,她是不是給你下蠱了?你都會笑了?你不找那個小女孩兒了?”
傅硯深睨他一眼,“已經(jīng)找到了。”
就在遲景還一臉懵逼的時候,陸寒洲一語點醒夢中人,“顯而易見,虞笙就是。”
遲景:Σ(⊙▽⊙"a!!
這該死的緣分!
不對!
這該死的蓄謀已久!
遲景問,“那你腿的事兒暴露了沒?”
傅硯深摩挲著杯壁,“沒有。”
“那虞笙豈不是以為你不行?”
傅硯深冷眼掃過去,遲景立即閉了嘴。
陸寒洲揶揄著,“好好一個男的,非要長張嘴。”
傅硯深勾了勾唇,隨后品嘗紅酒,“康尼酒莊的酒?”
遲景豎起大拇指,“我聽說康尼酒莊的幕后老板是個女人,不過這人佛系的很,酒莊的生意都是由她的得力屬下萬瑩打理。硯深,傅氏不是想要打造酒莊嘛,完全可以向康尼學(xué)習(xí)。以你的魅力絕對能把幕后老板引出來。”
傅硯深笑,“我已婚,把你送去正合適。”
遲景:“……”
陸寒洲正色道,“硯深,我聽說一股勢力進入了江城,正在打聽你,你平時出行要注意安全。”
傅硯深眸色暗了暗,“我知道。”
晚上八點半,祁陽準(zhǔn)時進入包廂。
傅硯深坐回輪椅上,“回見。”
遲景、陸寒洲,“壽宴上見。”
祁陽推著傅硯深出了會所,此時,天空下起毛毛細雨。
祁陽并沒有到車?yán)锶悖亲岄T口的侍者找了把傘。
黑色的大傘打開,祁陽推著傅硯深來到車旁,開啟車后門,將人送進去。
祁陽收傘上車,駕車離去。
暗處,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握著手機,“他們太精了,我無法靠近傅硯深,沒法試探他是否真的是殘疾。”
“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。”
鴨舌帽男人目露兇光,“知道了。”
黑色的邁巴赫行駛在前往靜園的路上。
祁陽揭過后視鏡,說道,“三爺,我們后面有四輛車。”
傅硯深嗯了聲,“上山頂。”
祁陽頷首,“明白。”
他轉(zhuǎn)動方向盤駛上通往盤山路的方向。
因為車子經(jīng)過改裝,所以速度很快。
后面的車子從一開始的遮掩,到后來的肆無忌憚的追趕。
車子駛上盤山路,后面的四輛車子卻不敢開得太快。
駕車小弟皺眉,“我怎么覺得那車是故意把我們往山上引呢?”
鴨舌帽男人嗤笑,“陰雨天氣,他們不過是想要讓我們在盤山路路段車毀人亡罷了,還真是天真!今晚就是他們的死期!”
小弟問,“那個傅硯深真的是上面要找的人嗎?”
鴨舌帽男人瞪了他一眼,“不管是不是,他今晚必須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