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腳下的力量加大,“說!他們把人帶到哪里去了?”
西裝男閉緊了嘴巴,謝飛狠狠一跺腳,男人昏死過去。
他看向蘇大仁,“現在報警,我去找s!”
蘇大仁點頭,“好。”
謝飛快速離開回到車上,他開始查找虞笙的位置,發現她的手機定位就在這附近不到一百米。
他下車沿著信號走去,才發現虞笙的手機留在了車里。
他開始查找傅時楠的位置,發現后想要去追,轉念一想,這雜碎應該讓傅硯深收拾,這也算是讓傅硯深清理門戶的好時機。
他進了街邊一家手機修理店,買了一張卡,隨后用這卡打給了傅硯深。
彼此。
千禧酒樓包廂內,眾人正推杯換盞,相互吹噓著。
傅硯深瞥了眼桌上振動的手機,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號碼。
他伸手拿過,指滑開接通鍵。
對方采用了變聲器,“你的好侄子綁架了神醫s,位置就在近郊別墅。”
說完,電話被掛斷。
傅硯深面色暗沉,唇角崩成一條直線。
嘈雜的包廂瞬間安靜下來。
“傅總,這是、出什么事了嗎?”
“是啊,要是有需要我們做的,您就吩咐一聲。”
……
傅硯深斟酌著那通電話的真偽,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,他看向身側的祁陽。
祁陽立即領會意思,推著傅硯深快速離開包廂。
期間傅硯深說了通話內容,祁陽立即聯系了人手前往近郊別墅。
與此同時,虞笙被帶進了近郊別墅的一個房間。
傅時楠一抬下巴,虞笙蒙在眼睛上的布條被扯掉。
她環顧四周,發現這里是傅時楠和虞菲茍且的地方。
“說吧,你到底給我動了什么手腳?”
虞笙說,“病人出現問題,還能埋怨醫生嗎?”
傅時楠一把掐住她的脖頸,“真是死鴨子嘴硬,你現在就治好我,否則我就讓人一槍崩了你!”
虞笙笑道,“好啊,不過我治好你,你會放我走嗎?”
“當然!”傅時楠松了手。
虞笙說,“那你就躺到床上,脫下襯衫西褲,我為你施針。”
傅時楠扯開領帶脫下襯衫,又褪下了西裝褲,躺在床上。
虞笙被綁著的手解開,她活動了下腕部,將針包要回來,她站在床側開始施針。
傅時楠警告道,“別動歪心思,否則我送你歸西。”
虞笙說好的同時,將一根根銀針刺在男人的身上。
傅時楠感到渾身開始發熱,特別是某個位置開始隱隱的法力,有抬頭的跡象。
半個小時后,虞笙邊拔針邊說道,“你這還需要施針一次。”
傅時楠哼了聲,“今天你就必須治好。”
“那是不可能的,沒有施針一次就能治好的病。”
傅時楠穿戴好,他給西裝男使眼色,“那也可以,不過為了防止你動手腳或是再找不到,你得留下點什么。”
虞笙瞇眸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傅時楠勾著戲謔的笑,“意思就是給你拍個照,再放你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