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菲聞聲望去,眼中是掩不住的憤怒與憎恨。
謝飛一臉挑釁的瞧著她,“大家都沒忘虞笙和虞菲的對話吧!虞菲的所有畫稿可都是出自虞笙之手!興許這次也是呢!”
虞菲幾乎咬碎了一口烤瓷牙,恨不得將眼前的銀發(fā)男當做檳榔嚼巴了。
只是當眾之下,她還是要保持氣度的。
她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,“我確實是在精神病院呆了幾天,是因為我真的抑郁了。我承認虞笙當過我的聲替,但是我不承認那些畫稿是她畫的。因為那些畫稿都是我通過努力、沒日沒夜的創(chuàng)作出來,我絕對不接受虞笙的說辭。我希望通過這次新品發(fā)布會來證明我的實力,我相信我會帶領fn越走越遠的。”
一旁的設計總監(jiān)李妮也鄭重的點頭,“我能證明這些畫稿是虞菲畫的,因為她和我還探討過,在一些設計上我們產(chǎn)生了分歧,然后一起修改,最終敲定的。”
李妮看過那些畫稿,絕對能夠成為發(fā)布會上的爆款。
她現(xiàn)在賣個人情給虞菲,到時候作品火出圈,也算是她的一部分功勞。
再者,她也想要顯示出自己在fn的重要性,這么一舉兩得的事情她必須出頭。
虞菲朝著她點點頭,當然也明白李妮的小心思。
看破不說破,互利共贏,永遠是朋友。
虞菲看向謝飛,“話說的多漂亮都沒有用,我們要用實力說話!”
謝飛嗤笑,“你還有那玩意?小心今晚臉被打腫!”
虞菲:“……”
她簡直要恨死這個虞笙的小跟班了,上次當著眾記者的面戳穿她聲替的事兒,害得她顏面無存。
現(xiàn)在又來害她,簡直是她的克星,她是真想戳死賤男賤女。
不過虞菲還是保持微笑,“誰打臉還不一定呢。”
謝飛揚著下巴,“你要是被打臉了,就跪拜我老大虞笙三個響頭!”
虞菲恨得磨了磨牙,這不就是明擺著想要她跪拜虞笙嗎?
憑什么?
那就是做夢!
李妮低聲說,“菲菲,你這畫稿真的穩(wěn)贏了。答應他,好好打臉虞笙,讓她跪拜你。這可是你翻轉的最好的機會!”
虞菲輕嗯,開口道,“那要是虞笙被打臉了呢?”
謝飛撥通了虞笙的號碼,“老大,我和虞菲打賭,今晚她被你打臉,她就跪拜你三個響頭。要是你被她打臉,也跪拜她三個響頭。”
電話那端傳來輕笑聲,“既然你想看到她跪拜我,那就同意了。”
虞菲:“……”
謝飛看向李妮,“你賭不賭?估計你對虞菲的畫稿也沒有多大的信息,還是算了。”
李妮知道謝飛是在激她,但是她不是那種一激就上套的人。
只是這一次,她對虞菲的畫稿極其的有信心,所以她傲嬌的揚著頭,“行啊!不過虞笙要是沒有贏過虞菲,她也要向我跪拜三個響頭,反之,我拜她!”
謝飛自然是對虞笙信心百倍,“記住你說的話。所有的記住媒體朋友們,大家都記住這兩人說的話,免得到時候她們耍賴。”
虞菲:“……”
李妮:“……”
這話說的,好像她們一定會輸一樣。
與此同時,一道男聲響起,“三個響頭多沒意思,要賭就賭三十個!”
眾人看過去,來人西裝革履,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,正是傅時楠。
傅時楠直接摟住虞菲的腰肢,“對不起,我來晚了。”
虞菲現(xiàn)在看到他就下意識的恐懼,只覺得身上哪哪都疼。
她扯了抹艱難的笑,“不晚,剛剛好。”
傅時楠不屑地看著謝飛,“剛才說的三個響頭翻十倍變成三十個。”
謝飛笑道,“那你也參與是吧。”
“當然!”傅時楠一臉的得意,“虞笙要是贏了,我們?nèi)嗣咳斯虬萑畟€響頭,虞笙要是輸了,她就要跪拜我們每人三十個響頭,那就是九十個!”
謝飛嗤笑,“現(xiàn)在天黑了,少做白日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