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笙的師父帶回來個竹筒,里面裝著什么東西,我體內的蠱蟲很躁動。”
“應該是蠱王。你的子蠱害怕了,導致母蠱躁動。早點給傅硯深下蠱,要不然子蠱死亡,你也活不成。”
南曦咬著牙,“我知道了。不過你為什么要針對傅硯深?”
墨聲音沉了下來,“你最好不要知道。”
南曦說,“你答應過我,會放過傅硯深的。”
墨沒有再說什么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男人看著病床上的傅時楠,他被皮帶緊緊的綁住,一雙猩紅的眼睛充滿著殺意,嘴里發出嘶吼的聲音,看起來就像是一只野獸。
他唇角勾起殘忍的弧度,“等傅硯深變成了這樣,傅家也頹敗了,我就放了他。”
……
與此同時,酒店包廂內。
臧行喝了幾杯醒酒茶。
他看向虞笙,“猜猜這是什么?”
虞笙聽著里面傳來的輕微的撞擊聲,“蠱蟲?”
臧行豎起大拇指,“正確加十分!我們在沙漠遇到一伙人押著個奄奄一息的苗疆姑娘。后來遇到流沙,那伙人都被埋了,我們把這個姑娘救了出來。為了感謝我們,她把這個蠱王送給了我們。你每天喂它一滴你的血,一個月左右它就任你為主了。關鍵時刻它能保你命。”
虞笙將竹筒推到臧行面前,“師父,您自己留著吧。下個月您不是要去銀川雪山嘛。”
“放心,你師父命硬著呢。”臧行看向遲景,“剛才那姑娘是你女朋友嗎?”
遲景一怔,“不是。”
傅硯深看出來臧行有話要說,他說道,“師父,您不用避諱,遲景是自己人。”
臧行點頭,“剛才我把竹筒取出來,蠱王躁動,說明它遇到同類了。”
遲景睜大眼睛,“蠱蟲?在哪?”
臧行笑了笑,“你猜?一般的蠱蟲很忌憚蠱王,所以會讓宿主不舒服。”
遲景瞬間明白,“您意思南曦身上有蠱蟲?”
虞笙回想了下,“師父拿出竹筒后,南曦便出了包廂,后來就離開了,很有可能是這樣的。”
傅硯深思忖道,“正常蠱王可以除掉普通的蠱蟲,所以南曦離開是害怕體內的蠱蟲被除掉?中蠱卻不想解蠱?只能說明她在體內養蠱。”
臧行感嘆了聲,“笙笙啊,雖然你男人腿腳不行,但是這腦子轉的真快啊!”
傅硯深:“……”
遲景:“……”
虞笙:“……”
臧行呵呵的干笑了兩聲,將竹筒又推送回去,“我看那個姑娘有點兒問題,你留著這個防身吧。對了那個苗疆姑娘叫桑梓,住在苗寨,你要是遇到什么疑難雜癥了,去了提我好使。”
虞笙憋笑,她師父這樣兒像極了地頭蛇。
看了眼時間,已經晚上九點半了。
“師父,我送您回去吧。”
遲景立即將臧行的包收好,“嫂子,師父就由我來送吧,你和硯深先回去。”
臧行一撇嘴,“別叫我師父,我不收弟子了!”
遲景攙著人起身朝外走,“師父,您慢點兒……”
包廂內就剩下傅硯深和虞笙了。
虞笙敲了敲竹筒壁,里面也傳來兩聲響聲。
她用銀針戳破了手指,將血滴在一個針眼大小的小孔上。
她看向傅硯深,“硯深,你猜南曦養蠱要做什么?”
傅硯深搖頭,“不清楚。”
虞笙直,“硯深,如果她要是對你或是對我不利,我絕對不會顧及她父親是否曾救過你而放過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