濟仁堂雖然沒有了神醫(yī)s在,但依舊門庭若市,畢竟那些藥材都非常的稀少珍貴。
于暖帶著祈安下車后,走進濟仁堂,就看到一個年約五十多的貴婦在大聲嚷嚷。
“你個死老頭子,賣的藥材那么貴,想要把錢帶進棺材里嗎?”
蘇伯哼了聲,“藥品貴有貴的道理,藥材本就稀少、采摘困難、運輸保鮮要求高,還面臨著折損等問題,你要是不買就去別家,不要在這里惹是生非!”
貴婦雙手叉腰,“濟仁堂就是宰客!”
蘇伯笑道,“宰客?你愛買不買,我濟仁堂還強制你消費了?”
“你就不怕你賣的這么貴,大家都不買了?”
蘇伯堅定道,“當(dāng)然不怕,大家都是識貨的。再者說,我們濟仁堂自開業(yè)那天起,就是這個價格,這么多年沒有漲價已經(jīng)很良心了。更何況,我們遇到真的消費不起的病重患者,甚至都是免費給救治的!你在這里抹黑濟仁堂的名譽,怕不是對面藥堂請來的托吧!”
貴婦蠻不講理,見說不過就要上手打人。
周圍不少看熱鬧的顧客,卻沒有人上前阻止。
畢竟來這里買藥材的大都是非富即貴,萬一得罪了哪個權(quán)貴,便是斷了自己的后路。
不知道為什么,于暖心底生出一種憤怒感,她將懷里的祈安放在地上,快一步上前攥住了貴婦的手腕。
貴婦猛地看過去,“你干什么?狗拿耗子多管閑事!”
于暖挑眉,“所以你是耗子?”
貴婦咬牙切齒,“那你就是狗!”
于暖淡笑,“狗還蠻可愛的,但是耗子可就是人人喊打了。你可以不買東西,但是你這樣大吵大嚷的很影響藥房的生意。”
“我怎么樣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貴婦想要掙脫卻怎么也掙不開,“我看你就是這家藥房的托!你是不是和這個死老頭子有一腿?”
話音落下,貴婦誒呦一聲,就看到祈安舉起小拳頭捶了她的腿一下。
“你敢說我媽、外婆,我打你這個壞東西!”
貴婦回腳就將祈安踢倒在地,祈安手捂著胸口部位,小臉兒皺起。
于暖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,然后又一記,動作利落干脆,打得貴婦怔愣住。
“你敢打我?”
于暖剛想要彎身查看祈安的情況,貴婦就抬腳朝著于暖踹過來。
于暖反應(yīng)極快,她撈起地上的祈安,伸手就握住了貴婦的腳踝向前一扯,貴婦直接一字馬壓下。
眾人都能從她痛苦的表情和哀嚎中感受到這一下有多疼。
于暖冷眸掃過去,“對小孩子動手,簡直是畜生!”
一切都發(fā)生在電光火石間,蘇伯回過神后,趕緊從柜臺后方繞出來,“孩子怎么樣?”
于暖掀起祈安的t恤,新長出來的皮兒破掉了,露出粉色的肉,還有些滲血。
蘇伯皺眉,“這會留疤的。”
他看向痛的呻吟的貴婦,“我要報警抓你,竟然對一個小孩子動手,真是無恥至極!”
貴婦指著祈安,“誰讓她打我的!”
于暖冷聲道,“誰讓你嘴賤!”
看著那指著她的手指,于暖覺得特別的礙眼。
也不知怎的,她直接攥住那手指狠狠地向后一折,“再指著我,我廢了你十根手指!”
貴婦殺豬聲響起。
這時,對面的藥堂跑出四個男人沖進了濟仁堂。
他們皆是摩拳擦掌,眼神兇狠。
貴婦喊道,“就是這個死老太婆打的我,你們快給我教訓(xùn)她!”
看到這里,眾人也就明白了貴婦其實就是對面藥堂的人,故意來濟仁堂搞事情。
四個男人剛想要上前,就聽到門口男人戲謔的聲音。
“欺負(fù)我這幾天沒在濟仁堂坐鎮(zhèn)是吧!”
眾人看過去,一頭銀發(fā)的謝飛走進來,他唇邊還叼著煙,痞氣十足。
他身后還跟著十余名名黑衣保鏢,看起來很不好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