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逸吸了口煙,“因為你父母曾經得罪過他,最后他打壓你父親的公司導致破產,害得你父母雙雙跳樓。你十分不甘,就去行刺傅硯深,卻沒想到傅硯深培養了殺手,他讓殺手除掉你。后來的事你也清楚,你被救起后昏迷了三個月,醒來后就和我在一起了,然后我們低調的舉行了婚禮,你懷孕再到生產然后到現在。你也知道你撞到了頭部失憶了,所以我調查清楚你的事情后不希望你再被仇恨迷了雙眼,所以我隱瞞了這件事,給你編造了一個孤女的假身份。”
于暖有的記憶便是,她是被生父生母遺棄的孤女,長大后出了車禍,頭部受到了撞擊。后來被傅景逸救下并救治,醒來后兩人相愛至今。
這與傅景逸的解釋完全不同。
于暖問,“那我真正的父母叫什么名字?”
傅景逸從抽屜中找出了一沓資料,上面正是于家夫妻的資料,他們的女兒正是叫于暖,只不過和她長得完全不像。
傅景逸解釋道,“你昏迷期間,我給你整過容,因為擔心你被認出來。”
整容?
于暖照鏡子的時候,根本沒有看出自己臉上有人工雕琢的痕跡。
她看到上面的內容和傅景逸說的沒有出入,不過籠子里的男人說她叫虞笙。
不知道為什么‘虞笙’這個名字,她感覺很親切。
她將資料放在桌上,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傅景逸將煙蒂捻滅放進煙灰缸,他坐在于暖的身側,握住她的手,“暖暖,我們現在有了祈安,就先不要想那些仇恨。等有機會,我會為爸媽他們報仇的。”
于暖點點頭,“好。謝謝你當初救了我,景逸。”
“這就是我們的緣分,這就是命中注定。”傅景逸看著她瀲滟的紅唇,喉結滾動了下。
于暖看著要湊過來的男人,趕緊起身,“很晚了,你早點休息吧。”
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,傅景逸的臉沉了下去。
他起身去了地下室,剛好管家打開地下室門。
傅景逸抬腳就踹在其胸口上,管家從樓梯上滾了下去,一直到最后一級臺階。
手電筒也掉落在地卻沒有碎掉,正好照亮了籠子。
籠子里的男人瑟縮在角落,抬手擋著光。
管家痛的渾身不得動彈,似乎腿骨折了。
“先生,我這是做錯了什么?”
傅景逸抬腳踏在其胸口,“你竟然讓夫人看到了密碼,她剛才進來過。”
管家一怔,“剛才沒有人啊?”
傅景逸哼了聲,“我親眼看到她出來的!真是個廢物!”
他又踢了管家一腳后走到籠子前,他嗤笑了聲,“凌墨,你有今天的下場都是你自找的。我作為傅成衍的義子,也算是你的哥哥了。你卻處處打擊我,讓我受盡了苦楚,你自己也沒想到會有這么狼狽的一天吧!暖暖告訴我,你和她說了‘傅硯深’這個名字。沒用的,她已經被催眠了,曾經發生的一起她都記不起了。她只記得她和我是相愛的。知道我為什么留下你的狗命、卻割掉你的舌頭嗎?就是為了不讓你說話、不想聽你說話卻還能讓你看到我和暖暖多么相愛!沒想到你凌墨心心念念守著的女人,竟然會在我身下夜夜承歡,你難受嗎?”
凌墨放下手,搖了搖頭,他咬破手指在地上寫下一句話:不是暖暖,是笙笙!
傅景逸冷笑,“你不會再看到她是虞笙的那天了。”
他看向管家,“去把藏獒牽進來。”
“是!”管家立即瘸著腳上了樓。
凌墨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了,他在地上一遍遍的寫著‘笙笙’兩個字。
他聽著藏獒的低哼聲,隨后便是籠子被打開的聲音,他也沒有回頭繼續在地上寫著。
傅景逸養的藏獒嗜血,聞到血腥味便撲了上去,咬在他脖頸上。
鮮血濺了一地,將‘笙笙’兩個字淹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