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伯又揉了揉眼睛,“我怎么看到虞笙了呢?阿飛!”
虞笙和傅硯深將謝飛架到蘇大仁的面前。
“蘇伯,好久不見,想我了嗎?”
蘇大仁張了張嘴巴,夾藥的夾子掉落在柜臺上,“這、這是……”
蘇伯一直在給人抓藥,所以根本不清楚新聞發布會的事情。
他覺得震驚極了,“虞笙?”
虞笙揚起笑臉,將夾子遞到他手中,“蘇伯,我回來了!”
蘇伯渾濁的眼睛里瞬間濕潤了,“虞笙,你竟然還活著,這是老天爺有眼啊!”
顧客也很是激動,“神醫,神醫是你嗎?你不是四年前?”
虞笙笑道,“我還活著,又回來了。”
蘇伯抹著眼淚,“那就好,那就好,你師父一定會很開心的。”
因為虞笙的到來,濟仁堂的顧客都想合影或是要簽名。
虞笙都滿足了這些人的心愿,送走顧客后,濟仁堂就閉店了。
四人坐在大廳里,聊著這幾年的事兒。
虞笙問謝飛,“有女朋友了嗎?”
謝飛清了清嗓子,“有了。你認識的。”
虞笙挑眉,“我認識的?”
謝飛抓了抓頭發,“南素,你還記得嗎?”
“雖然我沒有恢復全部的記憶,需要再催眠幾次,但是我記得她,她給硯深解了蠱蟲,是我們的救命恩人。不過你們怎么會在一起的?”
謝飛說,“之前是祁助理照顧南素和天戈來著,后來硯深不是病了嘛!就讓我幫忙照顧他們。因為經常見面什么的,所以就在一起了。南素復習了兩年參加的高考,現在在江大上大二。她的弟弟天戈現在上小學三年級。”
虞笙想了下,“我記得是不是還有個婆婆?”
謝飛點頭,“鹿婆婆,她已經過世了。她離世前還在惋惜你不該這么早就沒了。兩年前,她就心臟不舒服,但是一直沒有說,她沒有要治療的想法。她說她活夠久了,想要去見她男人了。鹿婆婆離開的那個晚上,指著門口說,她男人來接她了。寨子里的人被下了寄生蟲,這幾年經過換血,大部分人都沒事了,但是還是有一小部分人還是離世了。他們都很感謝你,改變了整個寨子的命運。”
虞笙很是感慨,“等我把爺爺從諾丁堡海島接回來,我們一起聚聚。”
謝飛點頭說好。
虞笙疑問道,“我沒聯系上師父,也沒有聯系上臧行師父。”
蘇伯嘆了口氣,“自從你出事后,這兩人就去隱姓埋名去了深山老林,不問世事了。直到傅先生發病,青云和臧行才出山,只是傅先生并不是以前的那種瘋病,也不是你研制解藥的后遺癥,而是心病。心病唯有心藥醫,他的解藥是你啊!他們也是無計可施,但是聽說恒城那邊有能使人忘情的藥物,他們就去了。唉,他們希望幫助傅先生恢復正常。”
“恒城?”虞笙斂眉,“那不是近沙漠的地方嗎?別告訴我,他們去古墓里面尋那種東西了吧?”
蘇大仁點頭,“可以這么說,這兩人去盜墓了。昨天打電話斷斷續續的。我還聽到他們說了什么遇到了盜墓團伙。”
虞笙很是擔心他們出事,畢竟那些盜墓團伙經常黑吃黑,一旦發生什么不可挽回的,她會愧疚一輩子的。
她很是懊悔道,“我就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他們,我已經回來了,你也已經康復了,而不是給他們什么所謂的驚喜。這樣他們已經站在我們面前了。”
傅硯深握住她的手,安慰道,“別急,讓蘇伯現在就打個電話,看看他們什么情況。”
蘇大仁頷首,回撥了一串號碼,只是對方無人接聽。
傅硯深將號碼要來,“如果到晚上還是聯系不上,我們明天就啟程前往恒城。”
本來相聚是愉快的,但是虞笙卻多了件心事,她有些惴惴不安的。
前往千禧酒店的時候,傅硯深看虞笙還是一臉的沉重,“笙笙,你放輕松些,也許很快就會聯系上他們的。”
虞笙輕嗯,“我知道現在的擔心解決不了任何問題,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他們的狀況。”
“不會出事的。”傅硯深看著她。
虞笙點點頭,心里還是隱隱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