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男人指尖將襯衫紐扣一顆顆的挑開,虞笙咬著下唇瓣。
傅硯深將襯衫丟在一旁,骨節(jié)明晰的手落在他腰帶扣上。
咔噠一聲,虞笙忙說道,“行了,別脫了。我要睡覺了。”
“我脫衣服,你就要睡覺?”
“不是,你怎么胡說八道呢?”
傅硯深被她臉紅的樣子逗笑,“也不知道是誰,前往民政局的路上就強吻了我。怎么現(xiàn)在我什么都不做,你就會臉紅呢?”
被提到黑歷史,虞笙抿了抿唇,“當(dāng)初還不是為了能勾到你?”
傅硯深挑眉,“原來當(dāng)初還抱著這樣的小心機呢?”
虞笙臉紅是因為看到男人健碩有力的身材,就會想到兩人在一起時一些限制級的畫面,所以才會臉紅。
擔(dān)心男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腦袋里想著亂糟糟的事情,就趕緊說道,“你快去洗澡吧,我要睡覺了。”
“那我洗澡你不陪著我了?”
“不了,我好困啊!那個、拜拜了!”
她趕緊掛斷了視頻,萬一一會兒真看到傅硯深洗澡,她好怕自己會流鼻血,那就尷尬了。
她趕緊去洗漱,然后回來躺下準(zhǔn)備睡覺。
不過她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睡不著,可能是習(xí)慣了有傅硯深陪在身邊。
正在她因為失眠有些煩悶的時候,傅硯深的視頻又撥了過來。
她點開,看著男人的俊臉,“怎么了?”
“怕你想我想的睡不著,所以就讓你看看我。”
虞笙否認,“才沒有呢。我都快睡著了。”
傅硯深笑了笑,“行吧,那是我打擾你了。我就是想你了,等你睡著,我再掛斷視頻。”
虞笙輕嗯說好。
就這樣,虞笙看著視頻中男人的臉,就感覺他在自己身邊一樣,她緩緩閉上了眼睛睡著了。
傅硯深不舍的將視頻掛斷,去沖了澡。
出來后吹干頭發(fā)換了身西裝,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。
他來到門口,問是誰,聽到是遲景,才開了門。
此時的遲景,面容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變化,“你怎么還沒戴好?”
“剛才給笙笙打電話了。”
遲景嘖了聲,“我看你這是要變成妻奴了。”
傅硯深淡淡的瞥他一眼,“單身狗哪里懂得戀愛的甜蜜。”
遲景:“……”
傅硯深從一個盒子里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,對著鏡子戴好,瞬間變成了一張平平無奇的臉。
要不是因為這傲人的身高,這張臉掉在人堆里是找不到的。
遲景挑眉,“你這是二次發(fā)育了?這都快兩米了吧?怎么變高了?”
傅硯深解釋,“穿了內(nèi)增高,我不想有人在身高上猜測我的身份。那些婦女和兒童的位置都確準(zhǔn)了嗎?”
遲景點頭,“確準(zhǔn)了,之前那伙組織換了好幾個地方,他們準(zhǔn)備今晚交易,希望這次能夠一網(wǎng)打盡。”
傅硯深戴上象征著身份的扳指,手指輕輕的摩挲著,“讓遲蔚再調(diào)來一隊,以免出現(xiàn)紕漏。”
“行,我這就聯(lián)系。”
遲景聯(lián)系了遲蔚后,就同傅硯深出了門,一同出了酒店,坐上祁陽的車。
車子經(jīng)過一個半小時的車程抵達密林中,又在四十分鐘后抵達一個基地。
基地的高墻由數(shù)名穿著土黃色迷彩的傭兵圍守。
看到傅硯深豎起的扳指,車子被放行進了高墻之內(nèi)。
這是一座軍事基地,同時也是科技基地。
祁陽下車打開車后門,傅硯深和遲景下了車。
但凡見到兩人的,都恭敬的行禮,“首領(lǐng)、參謀。”
傅硯深和遲景直接進了會議室,眾高層起身行禮,隨后眾人就今晚解救人質(zhì)的行動提出意見和建議。
一個小時后,傅硯深確定了方案。
其中一個名叫桑坦的男人,他懶洋洋的舉手,棕色的眼睛透著不滿,“風(fēng)暴,我反對科瑟的提議,這樣會讓七支小隊中的兩支陷入險境。我們不能因為要解救那些人質(zhì),置我們的性命于不顧吧?”
傅硯深淡漠開口,“我已經(jīng)確定的方案就不要再質(zhì)疑,如果有,也請你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