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深掛斷電話后讓祁陽去查南曦近期的通訊,然后回到病床上。
他將虞笙緊緊的擁在懷里,就像是抱著稀世珍寶一般。
此刻,他毫無睡意,雙眸望進漆黑的夜色。
無論是誰,傷害了笙笙,他就絕對不會放過他。
與此同時,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行駛在前往公寓的路上。
蘇玖瞄了眼手握方向盤的男人,輕咳一聲,“我要回設(shè)計室,這條路的方向不對。”
陸寒洲不為所動,“已經(jīng)過了十二點了,你準(zhǔn)備一夜不睡嗎?”
“設(shè)計室的設(shè)計師們都是忙到半夜兩點左右才去休息的,我這么早睡有點不地道。”
陸寒洲目視前方,淡聲道,“所以當(dāng)了老板還要這么拼命,你給她們開薪水是不是太多余了?”
蘇玖抿了下唇,“這不是特殊時期嗎?”
陸寒洲說,“一個企業(yè)的上位者都像你這樣干活會累死的,你是管理者還是員工要弄明白。”
蘇玖討厭被人教訓(xùn),即便他說的有道理,但是她就是不想被他高高在上的態(tài)度所壓制,“我就是高興,我樂意!你趕緊送我回設(shè)計室!”
陸寒洲落了鎖,“陸夫人,已經(jīng)很晚了。我前些天胃疼,你連問都不問,工作比丈夫重要?”
蘇玖挑眉,“我們可是塑料假夫妻誒!”
“結(jié)婚證是真的,帶鋼印的。我配偶欄上的名字可是你。當(dāng)初我可是說了,我要做實質(zhì)性的夫妻。領(lǐng)證這么久,除了你逃跑找虞笙那晚親了個嘴兒之外,我可是什么實質(zhì)性的接觸都沒有呢。”
蘇玖聞,腦海中瞬間回想起那個晚上。
領(lǐng)證那天,陸家和蘇家一起吃完飯,陸寒洲就把她堵住,要求她一起住,要不然他就搬去蘇家和她一起住。
蘇玖想了想,要是搬去蘇家,那他們肯定是一個房間,那她就要和他同床共枕的。
這孤男寡女,陸寒洲萬一一個把持不住,她不就慘了?
塑料假夫妻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分了,她可不能被這頭豬拱了。
所以她很聰明的說自己有一套公寓,距離設(shè)計室和陸氏集團都不遠,而且搬出來住避免和長輩生活習(xí)慣不同產(chǎn)生矛盾。
陸寒洲同意的時候,她心底是歡呼雀躍的。
畢竟她心里已經(jīng)拿虞笙做擋箭牌了。
她和陸寒洲進了公寓后,男人就把她抵在墻壁上親吻起來。
蘇玖只記得自己被下藥那晚似乎是對陸寒洲動手動腳又強吻的,但是在這清醒的時候,她內(nèi)心十分緊張。
陸寒洲的吻很炙熱但是不怎么嫻熟,所以她覺得她的嘴唇都被對方給嘬腫了。
當(dāng)男人的手撩起她的裙擺,順著她的腿向上時,蘇玖心里慌得一批,立即推開男人跑進了主臥。
過了一個小時后才開門,她換上了一套卡通睡衣,是男人看了絕對不會產(chǎn)生興趣的那種款式。看著陸寒洲站在落地窗前打著電話,她走過去。
陸寒洲察覺有人靠近,回眸就看到來人,他和對方敷衍了幾句后掛斷電話,隨后看向蘇玖,“可以繼續(xù)了?”
蘇玖穿著清了清嗓子,“那個、笙笙在樓上,我想去打個招呼。”
陸寒洲再傻此刻也明白了蘇玖非要搬到這里的目的。
還沒等他說什么,蘇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出去。
這也就有了蘇玖霸占虞笙很多天,陸寒洲和傅硯深孤獨寂寞冷的事情。
上次被蘇玖跑了,這次陸寒洲怎么會輕易將人放走呢?
蘇玖覺得今晚恐怕要被男人吃抹干凈了。
她眨了眨眼,“我大姨媽來了。”
陸寒洲淡淡的嗯了聲。
“其實你想要解決生理問題,你可以去找別人。”
陸寒洲一腳剎車,蘇玖被晃了下,她驚恐的看著男人。
“你干嘛?”
陸寒洲瞇眸凝著她,這讓蘇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野獸盯上的獵物,她咽了咽口水,“我不會管你的,你和我就是有個證而已。”
“我說過,陸家的配偶欄上只有喪偶沒有離婚。所以,你還想要為誰守身如玉嗎?”
蘇玖明白男人的意思,她這輩子怕是都不能脫離陸寒洲了。
她要為誰守身如玉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