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深和虞笙駕車來到肖毅的醫院。
經過綠色通道,做了一系列的檢查。
肖毅看著檢查結果面色凝重。
肖毅看向傅硯深,“這個東西在心室內,還會蠕動,像是寄生蟲。”
傅硯深也沒有瞞他,“是蠱蟲。”
肖毅一怔,“怎么會招惹上這種東西?”
“不慎中招。”傅硯深并沒有解釋這其中的彎彎繞繞,“其他正常嗎?”
肖毅將血項檢驗單遞給他,“基本都不合格,可能受到這種東西的影響了。”
虞笙看著數據的上上下下各種箭頭,緊抿著嘴唇。
蠱蟲對傅硯深的身體傷害很大,如果不快一些解蠱,傅硯深一定會有危險的。
肖毅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,“抓住下蠱人再找到養蠱人,蠱蟲就會被解除的。”
看著片子上的那個一厘米大小的蠱蟲,虞笙對南曦的恨意加深。
離開醫院坐上車子。
傅硯深看著坐在副駕駛室的虞笙,抬手輕揉她的頭發,“我沒事,別擔心。”
虞笙看了眼手機,臧行并沒有給她回信,這讓她有些心神不寧。
“帶我去見南曦。”
傅硯深下意識的斂眉,那種地方太過血腥陰暗,不適合虞笙去。
他剛想要拒絕,就聽到虞笙堅定的聲音,“什么樣的場景我都經歷過,我不怕。”
傅硯深想要拒絕她的話咽回了腹中,只能說好。
兩人駕車穿過郊區來到一片林子中,干枯的樹枝堆著厚厚的積雪,風一吹,便散落下來。
車輪碾過白雪留下一道道車轍發出咔吱的聲響。
不知開了多久,一幢雙層樓房闖入眼簾,周圍還有不少穿著人把守著。
車子停下,祁陽從大門走出來,他上前打開副駕駛室車門,恭敬頷首,“夫人。”
傅硯深微一挑眉,祁陽倒是明智,知道討他歡心不如討虞笙的歡心。
發覺被看穿了想法,祁陽摸了摸鼻子。
虞笙道謝后問他,“她怎么樣了?”
“昨晚發了高燒,已經吃了退燒藥降下來了。”
虞笙微一點頭,“千萬要留住她的命。”
祁陽,“是。”
他在前面帶路,傅硯深和虞笙十指相扣跟在后面。
傅硯深腳步一滯,虞笙看向他,“怎么了?”
“怕你看到不適。”
“再惡心的畫面我都見過,沒關系。”
傅硯深想著虞笙救治過很多人,所以習慣了血腥的場面,也就沒再阻止,兩人走進樓房,直接進入地下室。
一股潮濕發霉血腥的氣味兒傳來。
傅硯深看向虞笙,虞笙淡笑了下。
很快,虞笙就看到了被綁在架子上的女人。
她身上還穿著輕薄的款式,滿身的鞭痕一覽無余。
似是察覺到有人來,南曦緩緩抬起頭,看到是虞笙和傅硯深的時候,她眼中充滿了恨意,嘴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。
虞笙松開傅硯深的手走到南曦的面前,將她口中的抹布丟掉。
南曦大口大口的呼吸著,從她來到這里已經挨了三次刀刑了。
太痛苦了!
每一次刀割都會讓她痛不欲生,涂抹上蜂蜜讓螞蟻啃噬簡直是一場夢魘。
“虞笙你這個賤人!要不是因為你,傅硯深一定會選我的!”
虞笙讓她犬吠著,她走到一旁的桌前,拿起一把匕首把玩著,隨后站在南曦面前,眸光里滲著寒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