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飛看著祈安特別的可愛,“我家老大要是還活著,孩子也應該這么大了,應該會和他一樣的可愛、漂亮?!?
于暖問,“你老大不在了?”
謝飛深吸一口氣,“不在了,不過最近好像感覺又在了。你相信重生嗎?”
于暖思忖了下,“也許吧,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。我想能夠重生的人一定都有執念吧。”
謝飛鼻息處發出一聲輕嘆,“和你說個秘密,我家老大就是重生的。”
于暖禮貌的笑了笑。
謝飛說,“我說的都是真的,我希望她還能夠重生一次,如果能,我愿意用我三十年的壽命去換?!?
祈安坐起身,“叔叔,你家老大跟你一定很好吧?”
謝飛點頭,看著眼前酷似虞笙的小女孩兒,眼眶都紅了,“我都在想你是不是我家老大重生的。萬一是的話、”
他想說傅硯深那得多慘,這么點的小丫頭,他要等多少年才能娶回家。
也許二十年后,人家根本看不上他這個近五十歲的大叔了。
到那個時候,傅硯深不得眼睜睜的看著虞笙嫁給別的小鮮肉嘛?
于暖看著他略有所思的樣子,還有點難過和痛苦,清了清嗓子,“你沒事兒吧?”
“沒事沒事?!敝x飛覺得自己最近被虞笙之前的賬號弄得疑神疑鬼的了,看來他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了,“我最近有點疲乏,應該去諾丁堡海島看看爺爺了。”
諾丁堡海島?
于暖覺得這個海島感覺很是耳熟,但是她記憶中自己是沒有去過的。
她突然產生了耳鳴,她用力的晃了晃,耳鳴才消失。
“媽媽,你快看,來了一個坐輪椅的老爺爺!”
順著祈安手指的方向看去,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推著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來到兩桌中間。
貴婦說,“這是剛才在街上請來的實驗者。這位老人中風多年,長期臥床,理解語困難,意識障礙并伴隨著抽搐。我們今天就給他針灸,看看誰能讓老人出現立竿見影的效果?!?
蘇伯起身走過去先為其診脈,此人確實是中風導致的后遺癥。
出現立竿見影的效果除非鋌而走險施針刺激大腦皮層,但是這樣會帶來后續的風險,有可能引發老人急性的腦出血。
蘇伯搖頭,“強行施針是能夠達到一定的效果,但是會有很大的風險,我不能拿病人的身體開玩笑?!?
貴婦哼了聲,“我看你是不敢吧!”
她看向女人,“你是患者的什么人?”
“我是他女兒,我爸這種狀況已經三年了。醫院說手術有風險,所以就一直采取保守治療,根本沒有效果?!?
貴婦說,“如果今天能讓你的老父親下地走路,你愿意配合針灸嗎?”
女人震驚,“走路?”
貴婦點頭,“是的。如果出事,我們也會全權負責的。”
女人本就覺得父親是個累贅,那就死馬當活馬醫,要是真的出事了,也有人負責,還能獲得一定的賠償,這就是進可攻退可守。
她當即同意,“可以。”
蘇伯氣得轉身回去,“真是胡鬧!”
貴婦大笑道,“你根本就沒那本事,所以就說有危險!如果我們能讓老人下地走路,你們濟仁堂就要認輸!”
段郎中起身,拿起銀針緩緩走到老人面前,“大家都看著呢,如果老人能夠走路,你們濟仁堂就立即關門大吉!”
他執針就要落下的時候,于暖大聲道,“住手!蘇伯說的對,老人這種會在一個小時后腦出血身亡!這個責任你確定能負?”
女人說,“我是他女兒,我可以做主!”
于暖將祈安放到謝飛的腿上,起身走到女人面前,“你想要他們賠償多少?”
女人皺眉,“你胡說什么!”
于暖說,“這樣,我們換一種比試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