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笙的手機(jī)被拿走,傅硯深結(jié)實(shí)的胸膛貼著她的脊背,輕吻她的脖頸。
“還有力氣打電話?嗯?”
溫?zé)岬臍庀⒆層蒹喜唤s了縮脖頸,她轉(zhuǎn)過身推了推男人,“要有節(jié)制。”
傅硯深翻身覆在她上方,“告訴我怎么節(jié)制?我素了四年了。笙笙……”
虞笙看著男人泛紅的眼尾,她顫了下眼睫,“等、等下,我給師父打個電話。”
“做完再打。”
“打完再……”
余下的話全部被男人吞下,虞笙根本就發(fā)不出聲音。
等到能發(fā)出聲音的時候,那都是細(xì)細(xì)碎碎的……
待虞笙再醒來已經(jīng)是中午了,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味。
傅硯深輕輕將門推開,就看到虞笙睜開雙眸望過來,他淡笑道,“醒了?”
虞笙雙手攥住毯子,像是防賊一樣防著他。
“怕我?”
“下次不可以再這樣。什么素了四年之類的話,我都聽了好多次了。”
傅硯深笑著坐在床邊,“帶你看一樣?xùn)|西。”
“什么東西?”虞笙很是好奇,畢竟她的記憶并不是完全的恢復(fù)了,有一些是缺失的。
“看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等等,我先穿上衣服。”
“我?guī)湍愦!?
“不用。”
“用。”傅硯深為她穿上了睡裙,他握住她纖細(xì)的腰肢,“好想再親手把它脫下來。”
虞笙睨他一眼,“想都別想!”
傅硯深想要抱她,卻被虞笙躲開了。
誰料她雙腿剛一粘地,就差點(diǎn)跪下。
傅硯深直接將人抱起,走進(jìn)了洗手間。
盥洗臺上擺著三個陶瓷杯子,一個藍(lán)色、一個粉色還有一個黃色。
“我們在被凌墨綁走之前,去了陶瓷店做瓷器。”傅硯深告訴她,“這兩個,粉色和藍(lán)色的是你做的,后來按照你喜歡的顏色上了色。這個黃色的比較特殊,是我做給寶寶的。因?yàn)槲矣X得無論是男寶還是女寶都可以用黃色。三個杯子就代表著一家三口。起床時,我會為三個杯子裝半杯溫水。早餐時,我會為三個杯子裝滿熱牛奶。中午時,我會為三個杯子倒上手作奶茶。晚餐時,我會為三個杯子斟滿熱巧克力。你覺得黃色的這個好看嗎?”
虞笙唇角彎了彎,聲音哽咽,“好看。”
她抱住傅硯深,將臉埋進(jìn)男人的胸膛,“什么顏色都好看!硯深,對不起,對不起我讓那么痛苦。對不起,那四年你要怎樣度過這一分一秒!”
傅硯深輕拍著她顫抖的脊背,隨后雙手捧住她的臉,垂眸凝著她,“笙笙,我說這些并不是想讓你痛苦、難過,我只是希望你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。也許會有一些不愉快,但那都屬于我們的記憶。”
他指腹揩去她臉上的淚痕,“不過實(shí)在記不得也沒有關(guān)系,我就把我記得的講給你聽。”
虞笙輕嗯,“今天下午你和我再去一趟心里診療室,我也想盡快記得過去,我也不想忘記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。”
傅硯深笑著抱了她很久,“笙笙,即使現(xiàn)在抱著你,我也很想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對了,我在姜家老宅和后院的游樂園安裝了監(jiān)控器。”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