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(jīng)追著遲景到處跑的小跟班已經(jīng)不在,現(xiàn)在變成遲景追著遲蔚跑了。
兩人經(jīng)歷了重重考驗才到了今天這一步,都是遲景活該,也該換遲蔚硬氣一些了。
肖毅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,他收回視線,自顧自的喝酒。
陶青低聲道,“你失態(tài)了。”
肖毅冷睨她一眼,嗤了聲,“那又怎么樣?你管我?”
說完,他起身和傅硯深他們打招呼就離開了。
陶青抿了下唇,和虞笙他們打了個招呼,跟上了肖毅的腳步。
“肖毅!”
酒店門口,陶青叫住了他。
男人回眸,眸色漆黑像是潑墨的夜一般,“有事?”
陶青雙手拎著包,“我現(xiàn)在是你的妻子,不是未婚妻,我們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受到法律保護(hù)了,我希望你尊重我。”
肖毅忽的嗤笑了聲,“趁我喝多了爬上我床,再讓長輩發(fā)現(xiàn)就順其自然的領(lǐng)證。你這么心機(jī),讓我尊重你?陶青,憑什么?”
陶青攥緊包帶,“不是的,我也喝多了,不記得什么了。”
肖毅捏住她下巴,“那我有沒有碰你,你沒有感覺?”
陶青顫了下眼睫,“我不知道應(yīng)該是什么感覺,我沒有過別人。”
“你意思是我不行?”肖毅審視著她,倏地瞇眸,“還是說你想要感受一次?”
陶青別開臉,似乎氣得不輕,“肖毅,不管怎么樣,我希望你在外人面前給我尊重,畢竟我是你名義上的太太!”
“你也配!”肖毅轉(zhuǎn)身離開,背影十分的絕情。
陶青眼圈、鼻尖都紅了,她抿緊了嘴唇仰起頭。
不是說頭揚(yáng)起45°角,眼淚就不會流下來嗎?
可是為什么會這么難過呢?
陶青回眸看了眼,今天是姜家人的盛宴,他們都好幸福。
她想,她有一天也能擁有這種幸福吧!
四月中下旬了,風(fēng)還是有點涼,她攏了攏圍巾下了臺階駕車離開前往畫廊。
畫廊不只有她的畫,還有其他畫家的畫。
今天又新進(jìn)了歐洲一個知名畫家的畫,她來驗收。
下車后走進(jìn)畫廊,室內(nèi)靜悄悄的。
突然砰砰砰的聲音從空中傳來,彩帶從空中飄下來。
“生日快樂!”
“生日快樂,陶總!”
畫廊的十個員工全部到齊,他們唱著生日快樂歌,推著蛋糕車走向陶青。
……
陶青很感動,“沒想到大家知道我的生日。”
“自從我們在畫廊工作,每個員工過生日你都會送個禮物,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過生日。”
“上次夫人來,我們就問了下,就知道了你的生日。”
“我們還想著你晚上可能和肖先生一起過生日,正琢磨著怎么能讓你白天來畫廊一趟呢。”
“還好一批畫到了,你來驗收了。”
陶青笑笑,“謝謝大家給我過生日,我很感動。我先生沒在國內(nèi),所以晚上我請大家吃飯然后再唱k,怎么樣?”
“好啊!”
“太好了!”
……
陶青吹熄蠟燭,許了生日愿望切蛋糕分給大家。
下午,她收到了來自虞笙、蘇玖的禮物,她們還特意打了電話問候,因為今天姜家辦喜事,再者她們覺得晚上陶青會和肖毅一起過生日,所以就沒有來找她。
陶青朋友很少,除了后認(rèn)識的虞笙、蘇玖,就只有兩個鐵友,張紫寧和陸昱霖。
不過這兩個人就像是約好了一樣,沒給她發(fā)任何信息也沒有打電話。
到了下班點,她征求了大家的意見后選擇了火鍋店。
熱氣騰騰的火鍋,大家都吃的很熱鬧。
陶青時不時的看一眼手機(jī),除了父母的電話外,沒有其他人的祝福。
飯后,她去結(jié)賬,然后帶著大家去了附近的酒吧。
包廂里,眾人又唱又跳很是歡樂,只有她默默的坐在角落里喝酒。
帶著些醉意,她出了包廂想要去二樓的露臺吹吹風(fēng)。
經(jīng)過一個包廂,門半敞著,里面?zhèn)鱽砟腥说恼f話聲。
“毅哥,譚笑回來了,你家里那個是不是該退位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