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寒洲深吸一口氣,進了浴室沖了個涼水澡。翌日,蘇玖睡到自然醒。
她懨懨的翻了個身,就看到陸寒洲瞇眸凝著她。
蘇玖嚇得趕緊坐起身,將被子攏在身前,“你你你,你怎么在這里?”
“我們是夫妻,當然要睡在一起了。”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
陸寒洲向上挪了挪倚靠著床頭坐著,他身上的浴袍敞著,露出精壯的胸膛,“你覺得呢?”
蘇玖震驚的睜大了眼睛,看著自己身上的浴袍也是松松散散的,她除了覺得手酸倒是沒有感覺其他的異樣。
她跳下床,跑進洗手間,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脖頸還有身上都沒有什么印記的時候,才算是松了一口氣,但是同時也有一種失望。
她洗漱后,走出洗手間,就看到陸寒洲已經西裝革履的站在那里了。
“不是昨天那一套?”
陸寒洲掃了眼身上藏青色的西裝,“硯深的。”
“你動作還挺快的。”蘇玖雙臂環胸說道。
陸寒洲勾唇,“昨晚硯深送來的,他怕今早我們會吵到他們。”
蘇玖:“……你怎么沒走?”
“不得坐你車離開?對了,爺爺打來電話,讓我們回老宅吃飯。”
蘇玖哼了聲,“那你等我一下吧,我去衣帽間換衣服。”
陸寒洲看著女孩兒纖瘦的背影,唇角的笑意加深。
蘇玖不知道的是,她脫下浴袍換上衣服時,美背上都是紅色的痕跡。
等蘇玖換好衣服,陸寒洲和她一起離開。
聽到車子發動、離開的聲音。
傅硯深緩緩睜開了雙眸,他抓過手機看了眼時間,已經九點了。
虞笙這時也醒了過來,她聲音有些沙啞,“幾點了。”
“九點,你再睡會兒,我去給你做早餐。”
“簡單弄點就行。一會兒我回星辰把禮服做了。”
“好,那我回公司處理一些項目,晚上接你。”
“行。”
傅硯深先起來洗漱,然后下樓做早餐。
虞笙又躺了十分鐘左右才爬起來進了洗手間,看著鏡子中身上的紅痕,一些限制級的畫面就闖進了腦海中。
“叫哥哥!”
“笙笙,你聲音真好聽。”
“哥哥讓你夜夜笙歌!”
……
虞笙趕緊洗臉,傅硯深這個妖孽還真是要命。
她洗漱好下了樓,傅硯深的早餐也準備好了。
三明治和熱牛奶。
兩人面對面坐在餐桌前吃著,傅硯深看著虞笙唇角的奶漬,眸色一深,拿著紙巾擦拭了下。
虞笙的臉爆紅,“你看什么?”
“好看。”
“不許看了!腦子里想的都是不健康的東西!”
傅硯深低笑著,“還不允許我想嗎?做都做了,怕什么?”
“傅硯深!”
“哥哥在!”
虞笙咬著下唇瓣,“你不許說話,要不然我就和你分居!”
傅硯深手指在唇邊做了個縫死的動作,果真保持了沉默。
吃完早餐出了門,祁陽已經到了。
兩人坐進車里,誰都沒有說話。
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他將人送到星辰設計室門口,看到虞笙下車,傅硯深直接將人扯進了懷里。
綿長的吻落了下來,好半晌才停下來。
男人指腹反復摩挲著她的嘴唇,“我很喜歡。”
虞笙輕哼,“以后再也沒有了!”說完,她推門下車,跑進了設計室。
傅硯深看著她落荒而逃還有點氣急敗壞的背影,忍不住發笑。
為了制作禮服,虞笙是早出晚歸,讓傅硯深都見不到影子。
傅硯深再一次體會了什么叫做孤獨寂寞冷,這種日子延續了一周,直到禮服全部完成。
這天,虞笙帶著禮服來到了姜家老宅。
一進門,就看到姜寧走過來,笑意盈盈和她打招呼,“笙笙來了。”
看到這種笑容,虞笙只覺得一陣惡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