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。
傅南景一臉沉重的觀察著傅硯深。
傅硯深恣意的靠著沙發(fā)上,劍眉輕挑,“二哥,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?”
傅南景抿了下唇,“硯深,你真的康復(fù)了嗎?”
“當然。”
傅南景倚靠著長桌,從褲袋中拿出煙盒抖出一顆,點燃,“吸煙嗎?”
傅硯深聳肩,“不想祈安吸二手煙。”
傅南景聞,怔了一下,隨后將剛點燃的煙頭摁在煙灰缸中。
“這個孩子確實長得很像虞笙,但是我不希望你成為別人利用的棋子。”
“當然不會。”
傅南景微一點頭,“傅氏集團總裁這個位置,我本就打算在你康復(fù)之后轉(zhuǎn)還給你,現(xiàn)在也該交給你了。至于你今后做出什么樣的選擇和絕對,我不會有任何的疑議。”
傅硯深淡笑著起身走到男人面前,“二哥,你是不是擔(dān)心我會被騙?怕傅氏的資產(chǎn)會留給于暖或是于暖的外孫?”
傅南景確實是有這樣的擔(dān)憂,但是這不是他所能決定的。
“你留給誰都是你的權(quán)利和自由。”傅南景十分誠懇的說,“傅家是你的,我和大哥不同,從未想過取而代之。傅家就應(yīng)該交給有能力有作為的人。我尊重你的任何決定。”
傅硯深看了下手機里虞笙發(fā)的信息,她告訴他,她已經(jīng)和大家攤牌了。
他伸手摟著傅南景的肩頭,“我?guī)闳タ磦€驚喜。”
傅南景有些詫異,現(xiàn)在他待任何事都波瀾不驚了,還能有什么驚喜呢?
兩人出了書房來到了客廳。
傅南景平靜的眼底掀起了震驚,他看向傅硯深,隨后不可思議的笑了,“這、你們,你們這是故意的?”
傅硯深問,“二哥,這算不算驚喜?”
傅南景眼睛也濕潤了,一來是虞笙還活著,二來是為傅硯深高興,這四年他太苦了。
他突然抱住傅硯深,“三弟,恭喜你一家人團聚了!”
“謝謝!”傅硯深唇角揚起幸福的弧度。
虞笙將自己這四年所發(fā)生的事情講了一遍,眾人不禁唏噓,怪不得找不到虞笙,原來是被人藏起來了。
傅南星雙拳蜷起,氣得小臉鼓鼓的,“這個傅景逸簡直是太可恨了!竟然讓我小叔和小嬸生生分離了四年。我真想把他給打死!”
祈安眨巴著眼睛,“能不打死嗎?他對我和媽媽其實還是挺好的。”
小孩子不懂大人間的仇恨,他只會用自己的感受去看待這個世界的善與惡。
說實話,傅景逸待他確實很好,當然,這些都是建立在他喜歡虞笙的基礎(chǔ)上。
眾人都沉默了,但是傅硯深在這時卻開了口,他溫笑道,“當然,我答應(yīng)你,好嗎?”
祈安點點頭,澄澈的眼睛里充滿了信任。
老夫人說要親自給虞笙做晚飯,韓怡擔(dān)心她,便跟著一起進了廚房。
傅南景、傅硯深陪著祈安玩,老爺子還把鸚鵡拎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