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笙眨眨眼,“那就把她的手腳砍斷放進壇子里做人彘。唔,會不會太殘忍了?”
傅硯深寵溺的笑道,“當然不會,這種人就應該是這種下場。”
洪嫂聽著兩人的對話,有些心虛,她有些好奇手機上播放著什么。
她端著小碗走到傅硯深的側面,想要將碗放到男人的面前。
當她看到屏幕上自己的身影時,碗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,瞬間四分五裂,香噴噴的粥也濺了一地。
餐廳外的李管家和張嫂聞聲跑進來,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怔。
傅硯深聲音很淡,辨不出喜怒,“你們先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
洪嫂嚇得跪在地上,瑟瑟發抖,“三、三爺。”
傅硯深淡漠地瞥她一眼,“跪下做什么?”
洪嫂低著頭,“三爺,我錯了,您饒了我這一次吧。”
傅硯深眸子里像是撒了一把寒霜,他指尖輕叩著輪椅扶手,“從什么時候開始的?好好想想。我覺得我夫人的提議非常好。”
男人吐字很輕,但是聲線十分的清冷,讓人從骨子里生畏。
洪嫂痛哭流涕,“三個月前我接到一個電話,對方以我兒子性命做要挾,讓我到菜市場一個賣牛肉的攤位后取個小紙包。他讓我給您的飲食中加一些東西。還讓我監視您的一舉一動。我把藥先喂了流浪狗,確定不是烈性毒藥后,我才給您加的。我不敢不從啊!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啊!”
虞笙睨著她,冷聲道,“你兒子的命就寶貴,別人的命就如草芥嗎?”
洪嫂哽咽道,“這三個月我只是偶爾加料,不是每天都有機會,而且我看這個藥物并沒有對三爺身體產生什么傷害……”
虞笙蹭的站起身,她走到洪嫂面前,“硯深每天服用熱性的中藥,而你加的料里面含有寒性的物質,一熱一寒產生對沖,嚴重了會導致身體紊亂,十分傷身。他沒有產生明顯癥狀不是因為量不足,而是因為他體質好。你有什么困難可以說出來,但這不是你可以傷害別人的理由!”
傅硯深看著虞笙氣鼓鼓的小臉,像極了一只遇到了危險的河豚,莫名的可愛,讓人忍不住伸手戳戳。
他握住她的手,溫柔的說,“別氣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氣,你要是出事了,誰能賠我一個傅硯深!”虞笙驀地紅了眼眶。
傅硯深覺得虞笙看著他,總會帶著一種悲傷。
“我不是好好的。”
洪嫂跟著說,“是啊,三爺好好的……”
虞笙冷眼掃過去,“閉嘴!現在我問你答,如果說一句假話,我就把你做成人彘,我說到做到!”
洪嫂點頭如搗蒜,“是,我不敢說謊。”
“你和對方怎么聯系?”虞笙其實早就侵入了洪嫂的手機,這么問只是想要看看她是不是說實話,另外,傅硯深還不知道實情。
洪嫂說,“三個月前,那人給我打過電話威脅我,因為他用了變聲器,所以我不知道他是男是女。后面都是他先發我信息,我回復。而那邊每次都是不同的號碼給我發信息。有一次我好奇回撥過去,那邊變成空號了。”
傅硯深伸出手,“手機給我。”
洪嫂顫顫巍巍的遞上手機,調出兩人的信息。
兩人之間的對話都是那人在催促加藥,或是詢問傅硯深的舉動。
有一條還問了他是否和虞笙圓房了。
洪嫂回復:晚上沒有聽到臥室有什么動靜。
傅硯深想如果他和虞笙發生了什么,就證明他可以人道,那么他不是殘疾的事就暴露了。
對方不但忌憚他恢復,還想要加害他。
這人極大可能和追殺他的人是同一人。
傅硯深把玩著手機,睥睨著地上抖如篩糠的人,“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