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深看著女孩兒雙頰染著酡紅,醉眼迷離的樣子,指尖挑起她的下巴,“我沒看。”
虞笙挑眉,“她好看還是我好看?”
傅硯深輕笑,“我沒看,怎么會知道她什么樣子?”
虞笙覺得這男人特別雞賊,怎么問都不會上當。
她瞇眸瞧著他,“那我好不好看?”
兩人呼吸近在咫尺,女孩兒的香氣混雜著紅酒的香醇撲進男人的鼻端。
傅硯深喉結上下滾動了下,嗓音沙啞,“好看。”
虞笙指尖勾著男人的襯衫扣子,只要再湊近一點點,兩張嘴唇就能碰到一起了。
“謝飛是你什么人?”
虞笙眼波流轉,“謝飛啊,他是我小弟,專門負責跑腿的。”
傅硯深這才放下一顆心,“笙笙,以后你有事能不能先告訴我?”
聽到男人鄭重的聲音,虞笙的醉眼凝了凝。
“唔,你不高興了?”
傅硯深抿了下唇,“你有自保能力我很高興,但是什么事都你自己解決,會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擺設。笙笙,你可以依靠我。”
虞笙明白了男人的意思,她眨眨眼,鄭重的保證,“以后只要我男人在,我虞笙就算是做了壞事,后果都由我男人承擔!”
傅硯深聽著她鄭重其事的說著,有點哭笑不得。
“做壞事?你說說做了什么壞事?”
虞笙噓了聲,“你可別告訴別人哦!”
“好。”
“齊璐的臉被我灑了癢癢粉,那種粉末集齊了各種致癢的物質,沒有我的解藥,她會一直癢下去。”虞笙小手不安分的吮著襯衫扣子間的縫隙鉆進去,“這是不是干壞事?”
傅硯深渾身一僵,“不是,是她罪有應得。”
解藥?解藥?藥?
虞笙想到了什么,去翻找手包,取出手機后打給了虞菲,“我剛才看到你被齊璐抓了幾下,好心告訴你,齊璐得了艾滋病,你去醫院服用阻斷藥物吧。”
虞菲聲音很冷,“你在嚇唬我?”
虞笙嗤了聲,“信不信隨你。”
她掛斷了電話,美眸帶著狡黠的笑意望著傅硯深,“我準備對你做一件壞事。”
“什么壞事?”
男人話音剛落下,虞笙的唇瓣就貼了上去,她晗著眸子啄著男人的嘴唇。
傅硯深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,只是還沒有箍緊,虞笙禮服背部的拉鏈就毫無征兆的劃開了。
原本一字肩的領口墜了下來。
瑩白飽滿刺激著男人的眼球,傅硯深是正常的男人,懷里的還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兒,此刻他呼吸粗重,下腹像是燃燒了一團火焰,難以克制,想要噴薄而發。
他的大手穿過虞笙的發絲,掌著她的后腦用力的按向自己,像要將人揉進骨血一般。
虞笙的手探向他的腰間,感受到了緊繃的腹肌,線條極其完美,然后滑到腹溝的人魚線,再向下。
傅硯深悶哼了聲,隨后輕咬了下她的唇瓣。
虞笙蹙著眉,美眸中染了水霧,“你還怎么咬人啊?”
“你不要亂摸。”男人嗓音暗啞低沉,顯得口中的唾液格外粘稠。
虞笙嘟著嘴,“不就是摸了你的腹肌嘛,怎么這么小氣呢?我查了一下,一共七塊耶!不是對稱的嗎?怎么還多了一塊呢?”
她說著話,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前的風景已經一覽無余。
“笙笙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的、裙子往上提一提。”
虞笙哦了聲,她垂眸一看,“咦?我的裙子怎么掉下去了?完了,我的白饅頭被人看到了。”
傅硯深看著女孩兒扁嘴的樣子,心里柔軟的一塌糊涂。
他脫下西裝外套將人包裹住,笑著說,“這樣就好了。”
虞笙笑眼彎彎,“硯深,你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