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敏麗想要沖上來,卻被虞鎮(zhèn)海拽住了手臂。
因為他看到了虞笙身后坐著輪椅的男人,正陰沉著臉冷睨著他們。
丁敏麗卻用力甩開了虞鎮(zhèn)海,沖到虞笙的面前,揚起了手。
就在那巴掌要落下時,虞笙攥緊了女人的手腕,冷聲說道,“虞夫人是想要進局子嗎?”
丁敏麗仇視著她,“虞笙,我是你媽!”
是的,仇視!
帶著仇恨的眼神,恨不能將她撕碎!
虞笙沒有看錯,她聲音淡漠道,“從小到大,我從來就沒有感覺到你是我媽。我再問一遍,你把爺爺藏哪兒了?”
丁敏麗抽回手,“我不知道!”
“好!如果找到了,我一定會起訴你們的!你千萬不要后悔!”
丁敏麗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,“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敗類女兒!斷絕關系不說還要起訴我們!”
虞笙看著女人扭曲的臉,在她的印象中,就從未見過丁敏麗對自己和顏悅色過。
那種母愛泛濫的表現(xiàn)都撲在了虞菲的身上。
前世,她還很渴望父愛母愛,但是重活一世,她根本就不在乎了。
虞笙瞇眸,“起訴你們的前提是你藏起了爺爺,所以你承認了!”
丁敏麗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套話了,她攥緊了拳頭。
“我沒有藏!”
這時,祁陽推著傅硯深來到虞笙的身側。
丁敏麗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,她很忌憚傅硯深,即便是他已經殘疾,但是那種上位者的氣勢令人生畏。
“如果今天查出老爺子被你們藏起來,那虞家以后就自求多福吧!”
虞鎮(zhèn)海攔住丁敏麗的腰,故作鎮(zhèn)定,“好!”
不一會兒,所有警員帶著警犬走出別墅,他們臉色十分難看。
先前帶著搜查令的警員對著虞笙搖頭,“沒有找到。”
丁敏麗儼然換了一副態(tài)度,指著虞笙說道,“我現(xiàn)在要告你惡意編造事實!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女兒!老爺子畢竟是我的公公,我還能害他嗎?虞笙,我生你養(yǎng)你這么多年,沒有功勞還有苦勞,怎么你這般忘恩負義呢?”
虞鎮(zhèn)海還是忌憚著傅硯深,扯了扯她的手臂,讓她收斂些。
可是丁敏麗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女人,她越說越來勁,“虞笙,我都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,還把自己的親妹妹送進局子,你不知道她有抑郁癥嗎?你這是想逼死她,逼死我嗎?”
虞笙挑眉,“說完了嗎?”
丁敏麗沒想到她這般態(tài)度,猛地一噎。
她還想要說什么,就聽虞笙說道,“剛才我親耳聽到虞家夫婦說‘絕對不會發(fā)現(xiàn)的’這句話,我認為我爺爺現(xiàn)在還在這棟別墅里。我猜測他被關在隱蔽的地下室里。”
已經找過一圈了,警員們并沒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,所以對虞笙的話是半信半疑。
虞笙說,“地下室不通風,爺爺被關起來時間久了,萬一出現(xiàn)危險了怎么辦?你們也都看到了,老爺子在上午十點返回家后再也沒有出來,現(xiàn)在傭人的供詞和事實不符,很明顯她在說謊,傭人自然是要聽主人的話。”
虞鎮(zhèn)海看到警員動搖,急忙道,“都里里外外搜查了那么半天,還讓警犬搜查卻什么都沒有找出來,說明根本就沒在!傭人說被虞笙接走,虞笙不承認,那就是賊喊捉賊!虞笙,你這話就是往我們身上潑臟水!你們趕緊走吧!我們還要回家消毒!”
虞笙看向警員,“沒找到不代表就真的不存在!警官,我要求再掃查一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