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笙眸中盛滿了星河,她輕咬了下唇瓣,嗯了聲。
傅硯深似是受到了鼓舞,俯身深吻她。
就在關鍵時刻,虞笙覺得一股溫熱襲來。
她雙手撐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,“硯深,等、等等。”
“等不及了。”男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虞笙眨著水潤的眸,眼神中帶著些許抱歉,“不等不行的。”
傅硯深呼吸粗重,他目光灼灼的凝著她,眸中滿是疑惑,“怎么了?”
“我大姨媽來了。”
傅硯深斂眉,“大姨媽來了?什么時候來的?需要我去接嗎?”
虞笙被男人的最后一句話逗笑了,“不是那個大姨媽,是我來了月事的那個大姨媽,你接不了,只能大姨媽巾能接。”
傅硯深這才知道有一種大姨媽是月事的別名。
他將臉埋在女孩兒的頸窩處,低笑出聲。
鬼才能想出這么一句話,他接不了,只能大姨媽巾能接。
“硯深,大姨媽巾在我的行李箱中。”
傅硯深翻身下床,“你等我,我去給你取。”
虞笙哦了聲,將毯子扯過來擋住自己的臉,只露出兩只烏漆漆的眼睛。
她看著傅硯深走進衣帽間,男人倒三角的身材簡直是好到爆炸,那雙腿又長又直。
一想到剛才香艷的畫面,她就忍不住的臉紅心跳。
這時,傅硯深穿著一套淺灰色的家居服走出來,他坐到輪椅上出了臥室。
虞笙趕緊下床披上睡衣,她瞥見床上有一塊紅色的血跡,顧不得太多,她跑進了洗手間。
不一會兒,他折回來,卻沒看到床上的人。
“笙笙?”
“我在洗手間,你開門直接給我扔進來就好。”虞笙聽到男人的聲音便回應道。
洗手間門打開,傅硯深走進來,將一包大姨媽巾地過來。
虞笙覺得特別的不好意思,“那個、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傅硯深看她害羞的樣子,忍俊不禁。
他勾了勾唇轉身出去。
等虞笙再出去時,看到床單已經更換了。
傅硯深看她疑惑的眼神,解釋道,“讓傭人換洗了。”
虞笙覺得挺丟人的,這么大的人了,竟然還弄臟了床單。
傅硯深看著站在床邊,手指攪弄著睡褲,覺得很好笑,他將人抱起輕放在床。
他躺在虞笙的身側,“肚子疼嗎?”
“有點。”
“那我給你揉揉。”
男人的掌心溫熱,化解了她小腹的脹痛感。
這時,門口傳來了敲門聲。
傅硯深去開門,是張嫂送來的紅糖水。
他接過關上門,從輪椅上下來大步走過去,“聽說女孩子月事期間喝這個止痛。”
虞笙坐起身,將一碗紅糖水喝完。
傅硯深將碗放在床頭柜上,挨著她躺下來。
虞笙窩在男人的懷里,她抬眸望著他,“你難受嗎?”
箭在弦上卻被停止分發,一定很難受的。
傅硯深嗯了聲,將人摟緊,“閉上眼睛睡覺。”
虞笙也不敢再多說話,她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。
傅硯深是溫軟香玉在懷,自然心猿意馬,待懷里的人睡著后,他輕輕抽出手臂去了浴室沖冷水澡,只是這一身的邪火是怎么都撤不下去,最后只能自己動手解決。
洗衣房內。
張嫂清洗著床單,一旁的劉嫂看到,瞳孔瑟縮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