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麗堂皇的宴會廳,眾人都聚焦著舞臺上面。
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到虞笙面前,做出邀請的手勢。
傅硯深自然認(rèn)得這個男人,c國伯爵之子威廉,他英俊瀟灑、風(fēng)流倜儻,很受女人們的歡迎。
他墨眸閃著寒光,狹長的眼底盡是清冷。
陸寒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,“這開場舞是跳還是不跳呢?這么多人看著,不跳不太好啊!”
就在陸寒洲幸災(zāi)樂禍的時候,只見臺上的蘇玖將手搭在男人的掌心上,“我陪你跳開場舞,笙笙已婚了,不合適。”
陸寒洲:“……”
什么叫笙笙已婚了,不合適?
她就合適了?她不也是已婚嗎?
陸寒洲唇角的笑意都斂去了,握著高腳杯的手緊了緊。
傅硯深凝重的表情漫出淡淡的笑意,“寒洲啊,我覺得蘇玖挺有眼力見的。之前她糾纏我家笙笙的事就一筆勾銷了。”
陸寒洲:你個傅老狗是真的狗!
看著蘇玖和男人在舞池中翩翩起舞,他將高腳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,今晚他一定不會放過蘇玖的!
慶功宴結(jié)束后,蘇玖已經(jīng)喝的醉醺醺的。
虞笙扶著她走到陸寒洲的面前,“小玖就交給你了。”
陸寒洲接過蘇玖,攬住她柔軟纖細(xì)的腰肢,唇角勾著溫潤的笑,“好,放心吧。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。”
說完,他將人橫身抱起走出宴會廳。
虞笙看著男人挺拔的背影,覺得有些怪怪的。
傅硯深握住她的手,“在看什么?”
“就是覺得雖然陸寒洲在笑,但是總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。”
傅硯深摩挲著她的手指,“他是蘇玖的丈夫,能把她怎么樣呢?寒洲做事很有分寸的,你放心。”
虞笙點點頭,“知道了。”
“有時間擔(dān)心別人,不如想想今晚你要怎么度過。”
“……”
虞笙眨眨眼,“我有點沒吃飽,要不我們晚上換身衣服出去吃?”
傅硯深將人扯進(jìn)懷里,坐在他的腿上。
他操控著輪椅朝著宴會廳大門行進(jìn),“晚上讓后廚做好送到客房來。”
“……”
總統(tǒng)套房門被刷開,虞笙將傅硯深推進(jìn)來,回手將門關(guān)上。
還沒有將門卡插在卡槽上,脊背就被人抵在門板上。
男人的雙手與其十指相握,然后舉過了頭頂。
女孩兒身體柔軟,香氣綿綿。
傅硯深挺直的鼻尖輕蹭著她的,“餓嗎?”
虞笙以為他要給她訂餐,于是嗯了聲。
“餓了,現(xiàn)在就喂你。”
他溫柔的吻住了她嫣紅的嘴唇,因為兩人都喝了香檳,所以唇齒間都是香甜的味道。
虞笙很快就淪陷在男人的吻中,男人松開手雙手握在她的腰間,而她的手則是攀在了男人的脖頸上。
肩帶下滑,肋側(cè)的拉鎖劃開,白色禮服不知在何時落在了腳邊。
虞笙覺得身前有了濕儒的觸感,倏地睜開雙眸,雙手捧住在男人的頭,“別、別在這兒。”
傅硯深雙手托住女孩兒的翹臀朝著大床走去。
這間客房是傅硯深在酒店創(chuàng)建的那天就留下的專用客房,所以從未有其他人入住過,每天都會有人來打掃,很干凈。
當(dāng)傅硯深抱著虞笙陷進(jìn)床墊中時,虞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一鋪紅玫瑰花瓣中。
“這是?”
“我讓人精心準(zhǔn)備的。”
“我想看看。”
傅硯深說了聲好后,起身來到門口拾起房卡放在卡槽中。
客房內(nèi)唰然變亮,整個客房里是各種顏色的玫瑰花。
虞笙驚呆了,她仿佛身處玫瑰花海中。
“好漂亮啊!”
傅硯深雙膝跪在床墊上,俯身靠近虞笙,“沒有你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