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虞笙醒來還有些迷茫。
她瞥一眼捂得嚴實的窗簾,懨懨的翻了個身,只是身側的位置已經空了,床單上也沒了溫度。
她緩緩坐起身,抓過床頭柜上的遙控器,按下按鈕,窗簾打開。
正午的陽光照進來,落在她瓷白的臉上。
她瞇了瞇眸,適應了光線后突然意識到這應該是中午了。
糟了,昨晚已經約了兩家中午在匯香坊吃飯,這一定要遲到了。
掃了眼床頭柜,并沒看到手機,應該是傅硯深給拿走了。
她掀被下床要去洗漱,就看到臥室門被推開。
傅硯深手中端著托盤走進來,托盤上面擺著色澤搭配好看的小菜還有壽司卷。
“別急,我已經打過電話了,改約在了晚上。”
虞笙算是松了一口氣,不過她還是趿拉上拖鞋去洗漱。
她拿起牙刷想要擠牙膏,就發現牙膏已經擠好了。
她唇角微彎,心想著傅硯深是很體貼的。
等她抬眸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后,嘴角不禁抽了抽。
她看到鎖骨位置是密密麻麻的吻痕。
聽到腳步聲,她猛地看過去,“瞧你干的好事!”
“是件好事。”傅硯深倚靠著門框,唇角的笑意蔓延開來。
虞笙輕哼,“我必須要穿高領衣服了!”
江城和安城完全是兩個季節,江城還處于內搭毛衣衛衣,外搭羊絨大衣的季節。
傅硯深走到她身后,雙手撐在盥洗臺上,下巴抵著虞笙的肩膀。
“穿個領子稍微高一點的毛衣就好,只是在鎖骨位置,沒有那么高。”
虞笙氣惱的刷著牙,待她漱完口。
傅硯深便將人轉過來,指腹揩去她唇角的牙膏沫,“別氣了,下次我換個地方。”
“換哪里?”
傅硯深目光落下向下的位置。
虞笙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“你現在真的是、自從不裝殘疾之后就一點兒都不矜持了!”
傅硯深指尖挑起女孩兒的下巴,柔聲道,“我要矜持做什么,要老婆就好。”
說完,男人的薄唇貼在虞笙好看的唇上面,清爽的薄荷味充斥著兩人的口腔,唇舌之間的追逐似乎男人更勝一籌。
好半晌,兩人才平復下來。
傅硯深吻著她的耳朵,“笙笙,我愛你。”
虞笙眸光水潤光澤,她摟著男人的勁腰,聲音堅定,“我也愛你,硯深。”
“去吃飯吧。”
“好。”
傅硯深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,虞笙吃的很飽。
吃完后,傅硯深提議去看電影,給這段時間緊張的神經放松一下,但是虞笙哪有心思娛樂,她帶著傅硯深去了她在江城的研究所。
這個研究所近郊區,進門需要虹膜驗證。
虞笙驗證后,帶著傅硯深走進去。
有技術人員看到虞笙后,恭敬的行禮。
虞笙介紹,這些人都是各個國家的頂級醫者,他們致力于學術研究,特別是疑難雜癥。
“聽過y研究所嗎?”
傅硯深點頭,“很出名的研究所,每年都會給貧困地區捐獻大量的疫苗、醫用品。所以這里就是y研究所,你就是y博士?”
虞笙挑眉,算是承認了。
傅硯深勾了勾唇,“你到底還有多少個小馬甲?”
虞笙與他十指相扣,“傅先生要用余生時間好好扒一扒。”
她帶著傅硯深參觀了了一圈。
研究所占地兩千平米,共有四層樓。
一二層是實驗區,三四層是數據分析區。
兩人來到二層最東面的朝北房間,這里是虞笙的專用實驗室。
驗證后,兩人進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