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陸寒洲冷峻的眉眼,傅硯深挑眉,“當然可以。”
陸寒洲瞇眸,“我不知道你怎么會變成這樣?”
傅硯深恣意的靠著椅背,“我一直就是這樣的人,是你們蠢看不透徹。”
陸寒洲舌尖頂了頂腮,“虞笙流產了,你身為孩子的父親,竟然一點兒留戀都沒有,你可真是個畜生!”
傅硯深眸光暗沉的看著面前的人,忽地笑出聲,“有什么留戀的,不過是個胚胎而已。你要是心疼虞笙,那你就去好好陪陪她。我想蘇玖和虞笙那么好,不會吃醋的!”
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傅硯深!”
“不是來解除合作關系的嗎?你自己嘴賤說那些沒有營養的!我和虞笙就差個離婚證沒辦了。你要是喜歡她,那就勸勸她趕緊和我領離婚證,你和蘇玖也盡快領一個,好成全你和虞笙!”
陸寒洲忍無可忍,豁的起身繞過桌子,一拳砸了過去。
傅硯深快速躲閃,這一拳砸在了椅背上。
兩人你一拳我一拳扭打起來。
拳拳朝著對方的要害打去,都沒有手下留情。
陸寒洲壓低聲音,“新年那天,晚上八點鐘,廟會見。”
傅硯深眸光閃爍了下,不料陸寒洲一拳砸在他胸口上,他沒防備便結結實實的吃了這一拳。
陸寒洲輕嘖,“年紀大了,果然腦子遲鈍了,真是個垃圾!”說完,起身揚長而去。
傅硯深哈著氣,這狗賊是趁機報復啊!
不過他心里是高興的,因為他要和虞笙見面了。
他發瘋一般想念虞笙還有他們的孩子。
還有三天,他們就要見面了。
與此同時,看著監控視頻的凌墨瞇了瞇眸。
他對傅硯深今日的表現很滿意,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,他要傅硯深眾叛親離,嘗一嘗痛苦的滋味。
憑什么他在兒時,就要每天聽到傅硯深的名字?
憑什么他的所有學習成績,都要和傅硯深來比較?
爺爺將傅硯深的成績單打印出來,每一科都是滿分。
但凡他達不到滿分,他就要挨鞭子!
他記得之前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傅硯深變成殘疾的日子,只是沒想到傅硯深竟然是假殘疾,他早就康復了。
爺爺知道后,便斥責他是個沾沾自喜自以為是的蠢貨。
終于,因為這句話,他亮出了自己的鋒利的爪牙,將架空老爺子權勢的事情擺在了臺面上。
他接管了老爺子手中所有的產業,將其軟禁在莊園里。
當然,他還是尊重爺爺的,畢竟他現在的身份、地位、權利都是爺爺打造下來的。
現在,他控制了傅硯深,想要他怎么樣就怎么樣。
這種感覺,他已經期待的太久太久了。
他站起身,拿起飛鏢朝著靶子飛去,正中傅硯深的眉心。
“手下敗將,你的女人也很快就變成我的了!”
*
新年的前一天是農歷二十九。
虞笙被接回了姜家。
這是她第一次和家人們一起過年。
用姜斯年的話來說,就是一家人真正整整齊齊的日子。
大家都很高興、激動,除了姜辰鈺。
他將虞笙叫到落地窗旁,給她沖了杯熱牛奶。
虞笙接過道謝。
姜辰鈺淡淡勾唇,“和二哥還這么客氣。”
虞笙莞爾,“誰讓我這么有禮貌,這不是遺傳了姜家人的優良傳統了?”
姜辰鈺看著她還能玩笑的樣子,忍不住心酸又心疼,“笙笙,你想到什么好辦法了嗎?”
虞笙搖頭,“暫時還沒有,不過我準備先給硯深注射解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