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深聽著女人的聲音微啞,感覺她有一點兒難過。
他下巴抵在她的發(fā)心上,“我沒有戀母情結(jié),我只有戀你情結(jié)。”
“可我、我不是你的笙笙。我、我還有丈夫。你剛才那樣是不對的?!?
“那你也不對,你剛才回吻我了。”
于暖心里很是矛盾,這種感覺就像是出軌了,她不想成為那樣的人。
“所以我和你都是不對的?!?
傅硯深心內(nèi)輕嘆,小傻瓜,你是虞笙,不是于暖,你和那個男人的婚姻根本就是不作數(shù)的!
可是他現(xiàn)在不能說,他還要調(diào)查清楚事情的始末。
“以后不那樣了,我等你離婚,然后追求你,好不好?”
于暖咬著嘴唇,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。
這時,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縫隙處,男人問同伙,“找了一圈沒找到,應(yīng)該是出去了,我們到外面找。”
說完,男人提步離開,緊接著凌亂的腳步聲遠去。
于暖說,“我們也出去吧。”
“好?!?
兩人一起朝外挪去,因為身體緊密貼合著,所以彼此之間都是有感覺的。
于暖明顯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,她倏地紅了臉,不敢作聲。
出去后,她立即向后退一步和男人保持距離。
正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身,傅硯深就將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后。
于暖剛想要開口,就發(fā)現(xiàn)之前離開的那五個人就站在傅硯深的面前。
“束手就擒,要么就等著吃拳頭!”為首的是鴨舌帽男人,他舌尖頂了頂腮,活動著手腕。
傅硯深微一側(cè)眸,現(xiàn)出優(yōu)越的側(cè)臉弧度,“找地方躲起來?!?
說完,他朝著鴨舌帽男人揚拳砸了過去。
于暖看著傅硯深利落的出手,十分的震驚。
但是讓她更為震驚的是,一個被傅硯深踹飛的男人爬起來朝她沖了過來。
她下意識的抬腳將人踹飛出三米開外。
她默默的收回腳,這是她踹的?
她什么時候會功夫了?
在她詫異的時候,傅硯深已經(jīng)將其余四人打的奄奄一息,他一腳踏在鴨舌帽男人的胸口上,“說,誰派你們來的?”
于暖緊張的攥起拳頭。
鴨舌帽男人咳了咳,“凌墨!凌墨派我們來殺你的!”
傅硯深瞳孔瑟縮了下,這個名字他太過熟悉了。
就是因為他,才有了他和虞笙分開的開始。
于暖聽到這名字抿緊了嘴唇,凌墨已經(jīng)死了,所以不能是凌墨。
一定是傅景逸派他們來的,還嫁禍給凌墨,為的就是混淆視聽,轉(zhuǎn)移傅硯深的注意力。
只是她不能說,這樣就會暴露自己。
不過凌墨不是傅硯深派來的殺手嗎?怎么他們之間反目成仇了嗎?那凌墨為什么還要她來找傅硯深呢?
于暖覺得可疑的地方太多了,不過她現(xiàn)在越來越肯定傅景逸這個人充滿了欺騙性。
傅硯深冷聲道,“回去告訴凌墨,他這是在做夢!”
他牽起于暖的手疾步離開了這里。
出了恐怖醫(yī)院,傅硯深看到了抱著祈安的祁陽。
他祈安張開小手要抱,傅硯深自然的接過來,并接過車鑰匙,“剛才乖嗎?”
祈安點頭,“很乖。”
傅硯深笑著親了下祈安的小臉蛋,“一會兒給你買糖吃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