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電梯井有應急照明燈,你在這里不要動,我去看一下。”
“好,那你小心點。”
傅硯深跳起,雙手抓住天窗邊沿,用力撐了上去,他找到應急照明燈開關,打開后發現電梯卡在了四五層之間。
這時,五層的電梯金屬門打開。
傅硯深看過去,是祁陽。
“三爺,您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
傅硯深蹲身向下伸出手臂,“我拉你上來,祁陽打開了五層的門。”
于暖伸手握住男人的手,傅硯深用力就將她拽了上去。
在祁陽的幫助下,兩人很快上去。
“三爺,您受傷了?”
傅硯深低頭,看到白色t恤腹部位置染上了紅色。
于暖掀開他t恤,看著他結實的腹肌被劃出一道五厘米左右的傷口,雖然不深,但是出血量不少。
她擰起眉心,“去醫院吧。”
傅硯深直接將t恤脫下按在傷口上,“先收拾東西,然后再去醫院。”
“都什么時候了,先去醫院!”
“那你快一點收拾就好。”說完,傅硯深沿著樓梯上了樓。
祁陽說,“三爺一向執拗,您還是先收拾物品吧。”
于暖抿唇,怎么會有這么固執的男人?
回到家,傅硯深坐在沙發上,靠著靠背,雙腿大咧咧敞著。
他肌理分明的胸膛隨著呼吸起伏著,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。
于暖回了臥室找出醫藥箱,她坐在男人身側,從醫藥箱中取出消毒藥水和紗布,“我先給你處理一下,t恤太臟了,容易感染。”
“好。”
于暖小心翼翼地給他處理傷口,不免瞥到男人完美的身材。
男人悶哼了幾聲,有些沙啞又有點讓人臉紅心跳。
這讓于暖手都有些抖。
她記得上次給他處理腳底傷口的時候,他可是一聲沒吭的。
只是在她問他疼不疼的時候,他說疼,還類似撒嬌的口吻。
這一回就好像疼得不行了一樣,剛才發現受傷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反應呢?
她問,“你被劃傷的時候,不是沒覺得疼嘛!”
傅硯深一瞬不瞬的看著她,“只想著怎么護住你了,注意力沒在那里。”
于暖看著額間隱隱滲著細密的汗水,就知道受傷有多疼了。
她斂下眸,用紗布封住傷口。
她整理醫藥箱,“等我一下,很快就能收拾好行李。”
傅硯深輕嗯,他看著女人起身進了臥室,多少帶著點落荒而逃的意思。
他唇角微勾。
于暖長呼一口氣,開始收拾行李。
她和祈安的東西很少,不過十分鐘就收拾完了,當然她也顧忌到傅硯深受傷,所以收拾的比較快。
臨走時,還不忘帶走冰箱里的藥袋。
傅硯深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和袋子,“走吧。”
于暖斂眉,“你應該捂住傷口的。”
“那你幫我捂著?”
于暖奪過男人手中的袋子,“你自己捂著!”
傅硯深輕嘖,“好狠心啊!”
于暖哼了聲,先一步于他出了門。
傅硯深低低的笑出了聲。
來到樓下,傅硯深披上祁陽遞來的襯衫,他沒有系扣,顯得有些痞氣。
祁陽將于暖的行李箱和袋子都放進了后備箱,然后打開車后門對于暖說,“您坐后面方便照顧一下三爺,謝謝您,辛苦了。”
于暖:“……”
祁陽駕車載著傅硯深和于暖去了肖毅的醫院。
醫院門口,肖毅穿著白大褂站在臺階上抽著煙。
看到傅硯深下車,他趕緊掐滅香煙下了臺階,“傷哪兒了?”
傅硯深掀開襯衫。
肖毅看著他手捂著的地方,紗布都紅了,不禁皺起眉心,“不都是你傷別人,誰敢傷你?”
傅硯深輕嘖,“別把我說的這么恐怖。”
肖毅知道傅硯深在接受一位神醫的治療,現在的精神狀態明顯趨于正常了。
傅硯深看著于暖繞過車尾走過來,“給你介紹一下,給我病的神醫y。”
肖毅看過去,震驚的睜大了眼睛,“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