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深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,“最起碼性別隨我了。”
肖毅:“……”
他覺得傅硯深的精神病沒有好利索的同時,又得了一種叫嘚瑟的病。
他問,“現在新聞上都是你在虞笙孕期出軌的事情,你深情人設崩塌了!趕緊清網吧!小心你兒子網上沖浪會看到的!”
傅硯深擰眉,掃了眼手機,鋪天蓋地的都是這種新聞。
都在為虞笙鳴不平,有的是真心的,當然也有一些鍵盤俠為了博流量、博眼球的。
傅硯深起身,“你電腦借我一用。”
肖毅趕緊讓出位置,傅硯深繞過桌子坐在皮椅上,雙手開始在鍵盤上快速的操作著。
噼里啪啦的打字聲讓肖毅不禁挑眉,“行啊,瘋了幾年,腦子還是這么好用。”
“我是瘋,又不是降智了。”
“……”
很快網上所有關于這件事的新聞全部被清除了,有關‘虞笙’、‘笙笙’‘祈安’之類的字詞一概成為了禁詞。
傅硯深豁的起身,“大功告成,我要去看我兒子了!”說完,繞桌闊步前行。
當他走到門口時,肖毅開口問道,“對了,寒洲和蘇玖明天要搬去花溪墅館,準備溫酒,你去嗎?”
“祈安應該會喜歡,去吧。”傅硯深問,“你呢?帶著你未婚妻?”
“陶青?她不愛參加這種場合。”
“是不愛還是你不帶?”傅硯深說,“你們的情況,祁陽都和我說了,你悠著點,小心追妻火葬場。”
肖毅笑笑,“我們不過是聯姻而已,說好各玩各的了。”
傅硯深意味深長的小道,“我等著看你打臉!”
說完,他就轉出了辦公室。
肖毅坐下后,給自己添了杯茶,自自語道,“我會被打臉?這輩子都不可能!”
后來,肖毅坐在安靜的臥室里,都能聽到自己的臉被打得啪啪作響的聲音,不過這都是后話了。
病房內。
于暖帶著祈安洗漱,然后給她講睡前故事。
祈安打了個呵欠,“媽媽,你今晚不要到陪護床睡好嗎?”
“好,我陪你一起睡。”
祈安嗯了聲,“晚安,媽媽。”
“晚安。”
故事念道一半,小家伙就撐不住了,是失血過多再輸血,身體太過虛弱造成的。
于暖為他掖了掖毯子,看著他纖細的手腕纏著厚厚的紗布,很是心疼。
這時,病房門被推開,傅硯深走了進來。
于暖回頭看到是他,說道,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我陪著你們。”
“傅硯深,你只是我的病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醫患不是也能做朋友?”
“……”
于暖不知道再說些什么,“你以后和我保持點距離。”
傅硯深就站在她身側,“行。”
于暖:“……”
傅硯深看她無語的樣子,忍俊不禁,“那個,明天我一個朋友要搬家,準備在新房溫酒,我想帶著祈安去,那家有個小女孩兒,很可愛。”
于暖剛想要拒絕,手機就傳來振動聲。
蘇玖
看到這個名字,于暖想了起來,這是有兩面之緣的新朋友。
她接起,“蘇玖?”
“是啊,于暖,是我。記得上次我和你說想要請你到我新房溫酒來著?”
于暖抿了下唇,“我搬走了。”
“搬走了?”
傅硯深接過手機,“她搬到靜園了,現在是我的主治醫生。”
蘇玖一怔,“傅硯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