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星和姜云舟終于圓滿了,剩下的就是他們的婚禮了。
這讓虞笙和傅硯深算是松了一口氣。
這兩個人但凡有一個人不好,他們的心都無法靜下來。
虞笙窩在傅硯深的懷里,喃喃道,“你說為什么別人的幸福都那么容易,我們還有周圍的人就挺困難的呢?”
傅硯深摩挲著她纖細的手指,“因為我們身處的環境就是復雜的,有更多的利益和勾心斗角,防不勝防。如果我們只是平常百姓,也就沒那么多的煩惱了。”
虞笙仰眸看他,“如果你是普通人,我猜一定會有富婆想要包你。女富婆直接甩出一張卡,一個月十萬,先來兩年的!”
傅硯深笑出聲,“那你同意嗎?”
虞笙想了下,“一個月十萬,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萬,兩年二百四十萬,這不足以讓我心動,我肯定不同意。”
傅硯深挑眉,“那多少錢你同意?”
“怎么也要二千四百萬吧!”
傅硯深翻身將她壓下,“這么點錢就把我賣了?你舍得?”
虞笙看著男人的薄唇靠近,伸手捂住他的唇,“我舍得,誰讓你每晚都折騰我?”
濕儒的觸感傳來,她瞬間拿開手。
傅硯深笑道,“祈安不是說了讓我們加油嘛!要不然星星和云舟的孩子就要先出生了。”
傅硯深算是找了個完美的理由,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祈安的身上。
虞笙憋笑,“拿祈安的話做擋箭牌,真有你的。”
傅硯深一本正經道,“我覺得祈安說的挺對的。”
虞笙推了推男人,“別鬧,祈安明天過生日,我明天還要帶他出門,然后晚上慶生。”
傅硯深知道她累了,也就沒再磨她,他側身躺好將人摟進懷里,“那早點睡,晚安。”
這段時間,虞笙為了研制出清除阻斷藥物在身體殘存藥效的藥品,她早出晚歸的。
在傅南星失蹤的兩天,她熬夜查尋其行蹤,累的要命。
所以,不一會兒就在傅硯深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。
傅硯深吻了吻她的發心,隨后也沉睡了過去。
翌日。
虞笙醒來后,發現身側的溫度已經泛涼,她起身穿好睡裙走到落地窗前,就看到傅硯深帶著祈安繞著人工湖跑圈。
看到這一幕,她唇角不自覺上揚。
這些年經歷了這些事,才發現平平淡淡、平平安安才是幸福。
傅硯深突然停下,祈安直接撞到了男人的腿上,然后坐了個屁墩兒。
小家伙也不哭,爬起來雙手叉著腰和男人理論。
他一副不滿的小模樣在問傅硯深為什么突然停下來,傅硯深也叉著腰特別拽的樣子,一副你能奈我何啊?
小家伙氣得跺了跺腳,然后撲到男人的腿上,傅硯深假裝摔倒。
小家伙嚇壞了,以后自己真的那么大的勁兒將人撲倒了,連忙問男人傷到了沒有。
傅硯深雙手握著他的腋下將他架起來舉高高,小家伙樂得咯咯的。
突然小家伙看到虞笙站在落地窗前朝著他們招手,他也舉起手來呼應著。
傅硯深也別過頭看過去,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。
虞笙想著就讓幸福停在這一刻就好了。
不遠處姜瑩坐在樹下的秋千上打著電話,虞笙正好能看到她的表情,似乎很是不悅。
姜瑩說著什么,隨后掛斷了電話,情緒低落。
虞笙拿起電話撥了過去,對方接通。
姜瑩有些疲憊的聲音傳來,“笙笙,怎么了?”
虞笙問,“心情不好?”
話音傳過去,姜瑩看向她的方向,然后對著她招了招手,“我沒事,就是有點心累。”
“因為周行?”
兩姐妹關系好,所以姜瑩的事兒虞笙都清楚,她嗯了聲。
“怎么了,方便說嗎?”
姜瑩輕嘆一口氣,“本身定好女一號給我,現在說臨時要重新選女一號。導演說是內定我,只是走個形式,但是我覺得特別的不爽。你知道誰來競爭嗎?”
“宋嵐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