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轉(zhuǎn)身走到隔壁,側(cè)眸看過去,張嫂進了‘少夫人’的房間。
她進了屋,將托盤放在桌上,漫不經(jīng)心的喝著。
約莫二十分鐘左右,她走到門口輕輕開門,向外看去,張嫂剛好從那個房間出來,還對著門三鞠躬,十分的恭敬。
待張嫂離開后,于暖出了門,她快步來到那個房間門前,握住門把手向下壓隨后推門而入。
她關上門,轉(zhuǎn)過身。
入目的是淡粉色的房間,這里的地毯、壁紙、窗簾、床品甚至是梳妝臺全部都是粉粉嫩嫩的,特別的少女心。
于暖對這里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。
突然間她產(chǎn)生了耳鳴,頭疼欲裂,腦子里面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撕扯著她,不停的喊她于暖。
她雙手撐著梳妝臺緩了好半晌,緩緩的坐在梳妝臺前的座椅上,大口喘著氣。
于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,但是這種癥狀消失的時候,她整個人快要虛脫了。
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呢?
像是一種不斷強化她記憶的感覺,告訴她,她叫于暖,還讓她快點回去。
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,像是在哪里聽到過。
于暖看著化妝都沒有掩蓋掉的蒼白,她踉踉蹌蹌的離開,回了自己的臥房。
她沖了個澡,洗完后看著鏡中唇色慘白的自己,腦海中又是女人的話。
她忽的眼前一黑,倒在了洗手間的地上。
于暖做了個夢,夢里她被綁在手術臺上。
醫(yī)生拿著手術刀劃開了她的皮膚,將她的心臟挖出來,然后男人踹開了手術室門沖進來,開槍殺死了迫害她的人,抱著她的尸體來到了海邊,然后飲彈自盡。
那個男人正是傅硯深!
她猛地睜開雙眸,死死的盯著天花板。
“你醒了?”男人關切的聲音傳來。
于暖怔怔的看著男人,聲音有些顫抖,“傅硯深?”
“我在。”
于暖覺得自己剛才的表情一定很失態(tài),她捋了下頭發(fā),“沒什么。”
“是不是做噩夢了?”
于暖點點頭,“夢到的很不可思議。”
“說來我聽聽?”
于暖搖頭,“不過是夢而已,我沒事的。你怎么這么快就醒了?”
傅硯深解釋,“祈安聽到浴室傳來的聲響就醒了,他跑過去看到你倒在地上,就去隔壁找我然后把我搖醒了。他被李管家抱去后園看挖菜了。放心,這次他不會再出事了。”
于暖點點頭,她看了眼身上的睡衣,明明之前穿的是浴袍,“張嫂幫我換的?”
傅硯深唇角微勾,“我?guī)湍銚Q的。”
于暖下意識的攏了下衣襟。
“都看過了,身材很好。”
“你!”
“我不想別人占你便宜,女人也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和你親過、抱過,就差一步了,所以你不需要不好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于暖直接躺下,將毯子蒙在頭上,發(fā)出悶悶的聲音,“你出去!”
傅硯深都已經(jīng)做好挨耳光的準備了,不想她只是害羞了。
他站起身,“現(xiàn)在五點鐘,你還有時間化個妝,我們五點二十出發(fā)去花溪墅館溫酒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聽到關門聲,于暖才將毯子扯下來。
對于傅硯深的騷話連篇,她并不覺得反感,反倒是覺得他有些可愛。
她抿了下唇,她覺得她一定是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