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笙開口,那就代表了傅硯深。
傅老爺子問道,“笙笙覺得應該怎么懲罰?”
虞笙冷漠的瞥一眼做了錯事還不知悔改的傅時楠,“雖然我和硯深沒有舉辦婚禮,但是也是領了結婚證的夫妻,我的意思便是硯深的意思。按照傅家家規第三十九條,但凡傅家人殘害親人,即刻從傅家族譜除名,不可繼承傅家的任何財產!”
傅時楠沒有想到虞笙竟然如此不依不饒,將他逼上了絕路。
自從訂婚宴之后,他就因為虞笙損失慘重。
他眼底一片猩紅,舌尖抵著后槽牙,恨不能撕了眼前的女人。
蘇麗跪在老爺子和老夫人面前,“時楠說的都是氣話,他這是自暴自棄,把不是他的罪責攬在了身上。時楠是你們看著長大的,他哪里有那樣的壞心思啊!”
“閉嘴!”老爺子勃然大怒,“證據都擺在眼前,你還在狡辯什么!你的兒子是心頭肉,我的兒子就不是我的心頭肉了嗎?傅時楠都是你慣壞的!”
蘇麗跪蹭著向前,她攥住老爺子的褲腳,“爸,您就看在時楠是初犯的份上就饒了他吧!”
老爺子冷哼了聲,“不可能!這件事要當事人說的算!笙笙代表了硯深,就按照笙笙說的辦!”
蘇麗登時瞪大了眼睛,“爸……”
“別說了,笙笙對傅時楠是網開一面了,這種事情送到警局備案,傅時楠是要坐牢的!”
老爺子看向傅時楠,“以后你不能繼承傅家的任何財產,也不準以傅家的任何名義去投資理財。以后也不得踏入傅家大門半步!”
蘇麗又看向傅南景和韓怡,“時楠的二叔、二嬸,你們倒是幫時楠說說話啊!”
傅南景搖頭,“自作孽不可活!”
韓怡默不作聲,便是認同傅南景所。
一旁的傅妍珍不過是來看好戲的,自然不會傻到多事。
傅時楠恨透了傅硯深和虞笙這兩個人,恨不得將他們碎尸萬段。
他咬了咬牙,轉身朝著門口走去。
“等等!”
傅時楠回過頭,就看到虞笙快步朝他走去,揚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,然后反手又是一個。
“你竟然敢打我!”
虞笙抬腳又踢在了對方的膝蓋上,傅時楠吃痛,本就被打的疼痛難忍,此刻再遭受暴擊,撲通單膝跪地。
“我打的就是你!”虞笙眸中帶著森冷的肅殺之氣,她一字一句道,“傅時楠,從此刻起,你若是再對硯深不利,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!滾!”
傅時楠已經沒有力氣再起來,他看向不遠處的蘇麗,蘇麗這才反應過來上前去攙扶他。
蘇麗原本是不想扶的,畢竟她要是不與傅時楠劃清楚界線就會被連累的。
只是看這形勢,她即便是不扶,傅家她也是待不下去了。
她要是還裝死,可能連兒子都沒有了,兩邊總要有一邊能夠把握住吧!
蘇麗跑過去將傅時楠扶起,“爸、媽,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的。等彥錚回來和你們解釋。”
老爺子一擺手,“不需要解釋,誰知道傅時楠的意思是不是傅彥錚的意思呢!”
蘇麗抿了下唇,她恨恨的瞪了虞笙一眼,攙扶著傅時楠離開。
虞笙看著傅時楠瘸著離開的背影,她心內想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