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身上淡淡的梨香鉆進他的鼻端,令他沉迷。
他雙手緊攥著床單,呼吸沉重。
于暖察覺出男人的不對勁,關上開關,“那個、吹完了,你早點休息,明天我還要給你治療。”
傅硯深忽然握住女人的皓腕,喉結滾了滾。
于暖一怔,看到男人眼中充滿了欲色。
“晚安。”
“我幫你吹頭發吧。”
于暖扯了下唇角,“不用了,我自己吹就好,你快睡吧。”
她拔下電源跑回了自己的臥室。
看著手中的吹風筒,她才想起主臥有個吹風筒。
她進了洗手間摘下面膜洗凈臉后吹干頭發,隨后鉆進被窩睡覺。
一閉上眼睛,就出現傅硯深那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俊臉。
于暖覺得這個男人有毒,她不過和他見過兩次面,他就對她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。
她莫名的煩躁起來,一定是他長的太好看的原因。
她翻了個身,默念著靜心咒,不一會兒就睡著了……
男人將女人抵在墻壁上,低頭與女人額頭相抵。
他英挺的鼻尖蹭著她的,薄唇若有似無的觸碰著她小巧的唇瓣,隨即含住、吮吸著。
他帶著薄繭的手鉆進女人紅色絲滑吊帶裙緩緩向上,滑膩的肌膚讓男人喉間溢出一聲喟嘆。
男人血液中的躁動因子全部因為女人活躍起來,他想要和她融為一體,將她揉進骨血之中。
女人渾身癱軟在男人的懷里,唇畔不自覺哼出低吟。
男人托住女人的臀朝著臥室走去,在女人脊背貼在柔軟床墊的一刻起,兩人再也沒有分開過……
于暖猛然睜眼,入目是白色天花板。
她看向留有一隙的窗簾窄縫,此刻天蒙蒙亮。
她雙手掩面,局的有些羞恥,自己竟然做了這樣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夢。
夢中的男人是傅硯深,女人則是她。
她和傅景逸是夫妻,四年來她竟然對他沒有一丁點兒的欲望,但是對這個男人,她竟然可恥的做了那種夢。
于暖覺得身上黏膩膩的,掀被下床進了浴室沖澡。
吹干頭發出來后又摟著祈安睡著了。
再醒來的時候,身側已經不見了祈安的蹤影。
于暖猛然起身下床去尋找,剛打開門就聽到客廳傳來祈安咯咯咯的笑聲。
“叔叔玩賴,該到祈安跳了。”
于暖一顆心落了地,想起臉上還沒有化妝
立即坐在梳妝臺前把妝畫好。
想起傅景逸的人跟蹤了她,所以等下她要是出門必須要把妝重新畫一下。
于暖出了臥室,就看到傅硯深和祈安在玩著跳棋。
祈安看到于暖,小手擺了擺,“外婆快來,叔叔可賴皮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叔叔亂跳,一次跳了好幾下呢。”
于暖笑著彎身揉他的小腦袋,“那我看你笑得也挺開心的。”
祈安看著傅硯深眨了眨眼,“因為叔叔壞壞的將跳棋跳到祈安的癢癢肉上呀!”
傅硯深目光溫柔繾綣的看著于暖,“早餐我已經做好了,我和祈安都等著你醒來一起吃呢。”
于暖微微詫異,“你還會做飯呢?”
傅硯深淡笑,“那你要不要嘗嘗?”
于暖點了點頭。
餐桌旁,于暖和祈安坐在一起,傅硯深坐在于暖的對面。
餐桌上的盤子里擺著三種口味的壽司、蛋包飯還有煎香腸。
于暖問,“都是你做的?”
傅硯深點頭,“我很會做的,你試試?